这么想着,付臻红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这张家大小姐。
张宜茹立刻说道:“漂……漂亮公子,我真得错了。”话落,她又用余光瞥向为首的护卫:“你们都退下。”
为首的户外有些犹豫,正欲说什么,一道虽苍老但是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孽障!”
张家老爷手握一把朱红色的鸠杖,在众人的视线下走了过来。他嘴上骂着张宜茹,但是目光却是盯着付臻红,眼神中透出了明显的警告和一丝隐隐的威胁。
“这位公子,有什么话,还请好好说。”
他对付臻红语气还算客气,但是目光里所蕴含着的,却是一种付臻红若是再不松手,就会让他大吃苦头的意思。
付臻红眯了眯眼。
很少会有人用这种眼神看他。
付臻红习惯了无论何种情况,都由自己占据主导地位。除开所需要扮演的角色,他本身的性格是有些冷淡和强势的,吃软不吃硬,讨厌旁人威胁。
付臻红原本是打算松手,但是现在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再次使力了。
于是伴随着骨头被捏碎的“咯呲”声,张宜茹疼得惨叫起来,差点两眼一翻就这么晕过去。
张家老爷的脸色瞬间门变了,护卫们也抽出长剑对准了付臻红。
张家老爷一声令下:“拿下他!”
然而张家老爷这话音刚落,就被另一道声音制止了:“慢着!”
谢翎戈迅速走过来,站在付臻红的身边,目光凌厉的扫向朝着付臻红拔刀相向的护卫,冷声说道:“我看你们谁敢动他!”
张家老爷眉头紧皱,看着与护卫们对峙的谢翎戈,生气的说道:“子逸,你这是在做什么!”
谢翎戈道:“那这些人拔刀又是在做什么?”
张家老爷说道:“这人伤我孙女!”
谢翎戈:“张宜茹性情顽劣,若不是她先招惹再先,又怎会如此。”
“不过是自食其果而已。”
张家老爷怒视着谢翎戈:“你是要为着一个外人与我作对?”
谢翎戈回道:“什么外人,他是我的故人。”
话落,他又说道:“再说了,我谢家与你们张家也不过只是有一点旁系沾亲。若不是逝去的祖父与您还有些交情,子逸今日都懒得过来!”
张家老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茹茹与你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就这样看着她受疼?”
谢翎戈冷笑一声:“受疼?”他说道:“我看您还是真是老糊涂,手握权势久了,习惯性的用眼神威胁警告。”
张家老爷一听,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还不懂吗?”谢翎戈一边说着,一边瞥了一眼脸色发白的张宜茹:“若不是您放才突然插手,你这宝贝孙女也不用受骨骼碎裂之疼。”
一直未曾开口的付臻红,听到谢翎戈说得这话,稍微有些意外的看了身旁这男子一眼。
他到是有些没想到,与他没有太多交集的谢翎戈,能将事情看得通透,并且还精准无误的分析出了缘由。
张家老爷指着谢翎戈:“子逸,你这要与我公然作对吗!你祖母若是知晓,定然会……”
张家老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翎戈直接打断了,“别提我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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