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我们明天一定能赢。”
陈诚还是顶着一张漠然高冷的脸,他双臂环胸的没接话,面对犯了这种低级错误的蠢队友,他能过来,全是看在孟馥悠的面子上。
孟馥悠也没说话,眼神飘忽不定的开着小差,想着来都来了一会是喝杯手打柠檬茶还是杨枝甘露。
毒蛇看二人都不说话,只能砸吧着嘴继续说:“我觉得今晚要不就把共情者刀走吧,我的毒也还是下在共情者身上,免得她留遗言露馅了,做戏做全套嘛。”
“刀了共情者那你明天准备带谁节奏?”孟馥悠眼睛还在看着别处,冷不丁的问了他一句。
“啊?”毒蛇一愣,心想这不是你们说带谁就是谁,怎么问起他来了,但这话他肯定不敢直说,只好支支吾吾的继续分析:“带走了共情者……那她的遗言就是二号和五号里没有凶牌,他们以为九号是毒蛇已经出局了,那二和五就铁好人了,然后……”
“然后现在场上凶牌就剩个恶鬼,巫师被占星验过好人牌,我撞过假圣女,八号的失语者是张铁隐牌因为这样才能三隐配置齐全。”孟馥悠笑了:“然后你就可以卷铺盖滚蛋了。”
毒蛇一整个脊背发麻:“……”
虽然他在首夜的时候也被占星师验过身份证实不是恶鬼,但那时候九号位的假毒蛇还没倒牌,证词并不是百分百可信,一旦变成这种局面,他必死无疑。
男人的脸色煞白,被吓得不轻。
孟馥悠叹了口气,说:“共情者留着,你也别毒她了,让她验。”
“好的。”毒蛇也不好意思问为什么,乖乖应下了后小声问:“那我今晚毒谁?没有信息牌了。”
“随你,看谁长得丑就毒谁。”孟馥悠无所谓地说:“我今晚刀走一号,明天先带二号节奏,看情况转四号。”
“为什么是刀走圣徒,不刀八号啊?”毒蛇大概理解了孟馥悠的思路,相当于一号和八号都是废牌了。
孟馥悠:“八号笨点,留着好让他跟票。”
第二天,剩下的幸存玩家准时进入了会议室,只缺一号位的红唇女人欧琪没有来。
人偶执事温声说:“很遗憾告诉大家一个不行的消息,一号位贵宾昨夜受到了恶鬼的诅咒,暂时陷入了昏迷,恐怕要等到各位贵宾找出恶鬼之后才能够苏醒了,她昏迷前托我转告各位,说恶鬼脑子有泡。”
这句吐槽的话被人偶执事以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孟馥悠有点想笑,忍住了。
四号位共情者唇角抽搐着,附和道:“我也这么觉得。”
“场上有共情者,还有巫师和圣枪,居然刀了圣徒?”八号位的失语者皱起眉头,视线警惕的在剩下的几人脸上反复流连,“还是信息牌先发言吧,咱们再讨论。”
四号位共情者这些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越发的骨瘦如柴,手指上仿佛也只剩下了皮包骨,夹着笔身,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自己的左右两边,说:“昨晚我验到左右的五号和二号中有一个凶牌。”
五号位陈诚继续说:“昨晚我验到十号位是甜点师。”
八号位的男人用力在桌子上一敲,“干得漂亮,这答案不就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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