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来不及惊呼就被那蛇绕了两圈给缠死,手臂难以动弹。
这条金蛇约莫两米多长, 背后似乎还长了两对薄如蝉翼的翅膀,此时雨下得太大没有张开,温驯的贴在鳞片上。
男人觉得身上一轻, 是那个漂亮的异国少女跳了下来,慢慢转到了他的身前。
“你、你……”花臂男很震惊, 因为他看到少女摸了摸金蛇的脑袋, 那金蛇非常听话的样子在她掌心蹭了蹭, 但他不敢叫破她凶牌的身份, 害怕她真的会在这里谋杀掉他。
“你让它松开我!快点门要关上了!我现在走不了路!”花臂男来不及去思考其他,他只看到那扇大铁门已经快要阖上了,而他的腿被蛇缠住根本迈不开步子。
“你这张占星师,不太聪明呢。”金发少女笑了笑,很甜美,对着他摆了摆手,说:“再见啦,大哥哥。”
然后花臂男眼睁睁看着她指尖极快的闪现出紫光,仿佛又是一张卡片亮了一瞬,然后她整个人就倏然消失瞬移到了笼子外面。
笼门彻底关闭,与此同时,天上的雨势陡然增大了,是有第三个人进入了笼子里,所以出水量变大了。
花臂男意识到事情不太乐观,大声叫道:“你不要走!!”
但显然这是没有用的,金发少女将金翅蛇召唤回了红卡中,然后慢慢游走到绳子下方,再次打了个响指,紫光一闪,她顺着上方的洞口瞬移走了。
另一边,孟馥悠和南景诚带着两条还未成年的小人鱼进入到了昨天离开的海航站中,两条小人鱼安静又听话,稍大一些的牵着稍小一些的手,一起滑动着紧跟在他们后面。
孟馥悠在昨天的水边找到了剩下的三个设备,原本应该有五个,她开走了一个,应该是昨天后来又来过一个人再开走了一个。
南景诚正准备把小人鱼挪进设备,忽然听到水道另一端有人在朝他们喊话:“嘿!看见你们太好了!能帮我开一下门吗!”
水道尽头有一个栅栏,似乎是用来阻断船只的,一号位带着棒球帽的小哥正站在船头,激动的朝他们招手,指着某个地方对他们说:“开关就在那,拜托了。”
南景诚看都没看他指的方向,站起身来睨着他,淡淡开口道:“八到十三这六张牌里有两个是我队友,九号出局了游戏仍在继续,十号撞圣女倒牌,十一号倒的更早,只剩下一个十三号守护者,他即便是凶牌也不会是恶鬼,你的信息是错的,那你觉得毒是在你身上还是在我身上呢。”
如果毒在一号发明家身上,那么南景诚的共情者信息保真,一三出双凶。如果是共情者吃毒,那么信息有误的一号位也还是凶牌,无论如何他都板上钉钉了。
棒球帽小哥显然没想到这种时候他会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你在说什么,你怀疑我是凶牌?这只是你的猜测啊,你先把门打开,出不去会死人的!”
“我不是怀疑。”南景诚神情没什么变化,丝毫没受他言语的影响,还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在我这你就是一张铁凶牌。”
棒球帽小哥沉默了,站在栅栏那头看着这边的两个人。
“不是说凶牌都开挂吗,你没给自己配几张厉害的异能卡召唤卡什么的?脸皮都撕破成这样了,能动手的现在该直接动手了。”孟馥悠饶有兴致地抱着手臂看着他,继续说:“啊,我知道了,这一层的凶牌没办法直接对玩家动手是吗?因为八层是卡片积累层,你们只能下套子给人钻或者在重要关头使绊子。”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南景诚点头附和她的话,看她这个动作怕挤了伤口,自然的帮她把手又从怀里拉出来,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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