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馥悠对宁佩珊说:“你来吧,直接唤它们进来就行,这个通道外面能进里面不能出,正常来说需要里面的人故意偏移重心触动装置机关,移动甬道位置去撞飞虫。”
宁佩珊点头,这对兽皇来说简直不能再简单了,“好。”她轻轻打了个响指,好几只闪着亮光的飞虫就停顿下来,迷糊地转了几圈方向,然后一起朝甬道这边飞过来。
四个人举起身份牌,小飞虫直接就撞了上来,没入牌中消失不见,身份牌上的图案随之被点亮。
宁佩珊扫了一眼孟馥悠,“你不是大鬼吗,你怎么也要点牌?”
“我说什么你就信啊。”孟馥悠扯了扯唇角。
宁佩珊:“……”
他们所在的通道的侧后方,一个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含着一薄荷糖,不自然地动了动脖颈,是之前陆明衍在水吧见过的那个瘾君子。
男人面对着那朵沉睡中的硕大食人花,从他这个视线角度看过去,能轻易看到肉质花瓣上狰狞的脉络,也让这朵花显得愈发骇人,但这是他曾经经历过的画面了,所以也没有多震撼。这人便是残局中那幸存的玩家之一,上一把的骑士牌。
男人清楚的知道任务点,也知道完成的方法,一旦有人开始活动装置,这朵花就会苏醒,所以动作是越快越好,最好是一招制敌撞到一只就跑。
他动了动脖子,找准了一个目标。
在他开始偏移重心的这一秒,整个场景中所有的甬道都动了,其中一截旋转门一样扭了起来,转过一百八十度后又再与两头严丝合缝地拼接回去,上方刚刚完成点牌准备原路返回的四人就这么硬生生的被转动的一截甬道给隔开了,孟馥悠整个人直接炸了锅,“哪个王八蛋开的!”
裂缝正好将南景诚和陆明衍框在了里面,随着这截甬道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二人也被带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但当他们赶紧再瞬移回来之时,却发现甬道中间已经被透明墙壁给隔开了。
“那边走。”南景诚沉声提醒陆明衍,迅速闪去了另一端,发现那边也已经起了墙,也就是说他们被关在了正中间的这一截里面。
就在这时,正下方的那朵大王花苏醒了,伸懒腰一般地舒展开了那一圈柔软的触手,溶液开始流动,像极了被馋出了口水。
这些天桥一样飞架的通道运动规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条动了条条动,其他所有通道都会随机出现一截区域两头被透明壁垒封住,运气不好就会被关住。但真正触动机关的那一条却不会被起墙,转过180度之后骑士牌的男人成功撞到了一只小飞虫,吹着口哨悠哉地离开了。
在这种规则之下,越先动手的人就越有优势,否则越往后自己通道里的随机壁垒就越多,运气再好也会被关住。
南景诚试着用万向牵引框住通道,想要强行将它再反转一圈掰回来,但没能成功。
“别着急,有办法出,等我。”孟馥悠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跑,这里的墙解起来虽然麻烦但也不是全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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