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我们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袁乔木神色失落,“那时候她说有个忘年交,还是长辈,还介绍给我认识,但我发现他们之间的互动不太像普通朋友,就是……”
他想了想,举例道:“吃饭的时候,她嘴角不小心碰脏了,那男的会给她擦嘴。”
大家顿时愕然不已,特别是裴冬宜和盛明菱两位女士,更是从自身角度出发,道:“别说只是普通朋友或者长辈,就是我亲爸,十岁以后就不对我做这种动作了,连进我卧室都要先敲门。”
“实在太没分寸了,俗话说女大避父,儿大避母,亲爹妈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一个没血缘关系的所谓长辈。”
袁乔木喝了一大口啤酒,继续苦笑,“是吧,我也这么想的,委婉说过几次希望她不要这样,但她觉得这没什么,还说这是长辈,让我不要多心。”
袁乔木还说,每次他们出现争执的时候,她不高兴了,都会去找梁彦倾诉,他也会开解她,劝她和袁乔木互相理解,各退一步。
“她说过很多次,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劝她三思,她就要和我分手了。”
这是温见善吃完雪糕了,盛明菱递了张纸巾给他擦手,问道:“她一直这样?结婚了也还这样?”
袁乔木点点头,“她知道我不喜欢那个所谓的长辈,再也没让我们见过面,我们结婚的时候她想请他,我不想让她不高兴,就答应了,但他没来。”
“后来我才听她说,人家没来的理由,是舍不得看着她出嫁,fuck!”
袁乔木说完,又灌一口啤酒。
裴冬宜觉得奇怪:“既然这样,你们怎么还能结婚啊,你不觉得膈应吗?”
“膈应啊,可是我能怎么样!”袁乔木生气起来,眼睛都红了,一拍桌子,“谁让我喜欢她呢,我贱呗!”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我们刚在一起一个月,我就给她花了四十万,买包,买项链,请她室友吃饭……”
他说起自己当时怎么为方慧之心甘情愿地花钱,又说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裴冬宜听完扭头看了眼温见琛,见他雪糕吃完了,就给他递一张纸巾擦手。
温见琛顿时扶额,“……你倒也不必事事向大嫂学习。”
盛明菱听见,顿时发出一声得意的笑,裴冬宜便觉得有点囧,反驳道:“那你倒是向表哥学学呀,我们在一起第铱誮一个月你也没给我花几十万。”
“谁说没有,那时候我每次给你发信息都要想来想去,生怕说的话不合适,为你花的脑细胞可不止几十万,上亿了都。”温见琛哼哼两声。
裴冬宜:“……”强词夺理第一名!
温见善看耍花腔的弟弟小两口一眼,又想了想,道:“这样的话,小辉的DNA测定是必须要做了,毕竟他们有太多越轨的机会了,人在情绪波动很大,很脆弱的时候,是很容易脑子一热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举动的。”
他的声音非常冷静,猜测方慧之和梁彦应当已经在一起有相当一段时间了,“她怎么跟你们承认的出轨?她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袁乔木道:“说是六月份的时候,那个男人生日,刚好我们因为小辉要不要学小提琴的事有点矛盾,她就去他那边了,然后喝多了酒,就睡了。”
不仅温见善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其他人也都对此表示怀疑,不过,方慧之现在怀孕了,主动承认出轨并提出离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再深究他们何时在一起已经没有实际意义。
火锅里红油翻滚沸腾,牛身上的各个部位陆续下锅,空气里都是热辣醇厚的牛油香。
温见善夹起一筷子烫得刚刚好的肥牛,刚要放进自己碗里,动作顿了一下,转移到了盛明菱的碗中。
裴冬宜立马扭头看了眼温见琛,温见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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