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突然疼得厉害,事实上前几天先生脸色就已经不对劲,只不过强忍着,我们劝他上医院,他一直推脱,药也不吃。”
林新想立刻冲过去看他,又怕左右他情绪,影响病情,就问:“医院的诊断结果如何要紧吗”
JASON摇头:
“现在还不知道。”
林新再也忍耐不住,抓着JASON手臂就问:
“他住几楼哪间病房我去看他。”
“林先生,你等等。”JASON人高马大,要拦住他不是难事:“我想有些事,你应该明白。在先生眼中,没有什么比得上你,但是可能对你而言,先生的确重要,不过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了。你受伤那次,是我疏忽大意,保护不周,我向你道歉。
请原谅我的直接,你可以为了一点质疑,为了Deputi那位军火走私商还有其他莫名缘由一次次疏远他,又因为自己难受,再招惹他。以后的日子那么长,任何人都不能掌控,林先生,请你考虑清楚。”
林新震在原地,这些问题他都已经反思过,但是从另一个人口中说出来,尽管JASON站在乔抑声那头,难免有失偏颇,大部分还是戳到了林新的痛处,等于把才结了疤的伤痕又撕扯开,简直血肉模糊。
虽然痛彻心骨,但不是为他自己,是为乔抑声。
林新这回不再犹豫,半倚着身后的墙壁开口:
“我考虑得很清楚,请你带我去见他。”
JASON把门推开,床上的人侧躺着,面朝里,林新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觉得平静得出奇,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但是林新猜他一定很累,他没回头,周围静默,连极轻极浅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乔抑声居然一动不动,头枕着手臂,看来是困得很,精神不济的状态下睡着了。
林新走过去,他正双目微闭,眉轻轻皱着,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边,林新估计他这是咳嗽了,睡梦中也不安稳。脸色白得极不自然,唇也失了血色。
林新半蹲下来,轻轻抚他的头发,自己的额头靠上去,与乔抑声的紧贴。
这间医院有他相熟的医生,所以要留下来陪夜并不困难,林新第一时间跟人家打了招呼。
随即又去接爷爷,老人家全身检查早已经结束,坐在休息室里跟医护人员聊天,看到林新过来也没多说话,起身就随他走了。
路上林新虽然集中精力开车,但是眉眼中的不安焦躁还在,爷爷叹口气,摇头道:“年轻人没有过不去的坎,专心开车,别把爷爷这条老命不当回事,可着劲折腾。爷爷老了,一个急刹车都受不了。”
林新笑了笑,把人送回郊区家里,又往医院赶。
再回病房的时候,乔抑声已经醒了,斜躺在床上,手撑着头看林新。
林新爬上床,给他重新盖好被子,低下头,轻轻吻他,四片唇瓣碰在一起的时候,心都要化开来。
“今晚我就在这里陪你。”
乔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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