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套衣服。
好象美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们身上。
看就看呗,谁也不是女的,你有我也有,我没你也没,不怕看。
“一百一?”他摸摸下巴:“才这个头儿?”
关你嘛事啊。
我披了衫子,把小空的湿头发握起来擦擦擦。
“楚……南,”他非把这两个字的音叫得重重的:“你不是羽族,从哪儿来的?”
“北边儿。”
“儿子订亲了没?”
奇怪,我儿子这麽小怎麽可能订亲。
他往池边的石头上一坐,拉过袍子披上,雪白的胸口半遮半掩,两点嫣红若隐若现,比什麽都不穿效果还惊人,我觉得我都快流鼻血了!
“那好。”他手一扬,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
我反手接了,是块玉牌,晶莹温润,花纹精巧古雅。
我看看玉牌又看看他,不知道初次见面又无交情他做麽送我这麽大的礼。
“这算订礼。”他懒洋洋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小空身上,颇温柔地一笑,笑得我浑身一哆嗦:“我要娶你儿子。”
咕咚。
我旁边有只青蛙跳下水,绿波荡漾,水声轻响。
我这人有点儿不大好的毛病,遇到些意外的事情,反应慢半拍,而且常走神儿。
比如这个被吓呆的时刻,我竟然分神想到儿歌。
一只、 青蛙、 四条腿,咕咚、 一声、 跳下水。
两只、 青蛙、 八条腿,咕咚、咕咚、跳下水……
回神!
是我幻听还是他神经?
“那个……你刚才说什麽?”
他一边整理衣襟,一边说道:“我要娶你儿子,那块玉是我贴身之物,权作定礼。”
不是我幻听。
那就是他神经!
多苦命的人啊……这麽漂亮居然脑子不好……
小空晃晃我:“爹爹,美人哥哥说要娶我?”
我下巴有点不大听使,嗯了三声,才说出一句整话:“啊,好象他是这麽说。”
“那,娶我做老婆?”
“小屁孩子!”我拍他脑门儿:“你是男的!怎麽可能当人家老婆!要当也是当老公!”
本来是要拍两下儿的,可是第一下拍过,手就被架住了,美人身法如鬼魅似的快,晶莹漂亮的手掌架住我了要继续拍在小空头上的手,口气轻柔可是阴险:“我老婆,是你随便打的麽?”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一把甩开他手,他骈指动作快疾,在我腕上划了一记,我反手在他手背上抓了一把,抱着小空退了一步:“神经病!我儿子我教训关你屁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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