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贴着他,继续诱导,“我喜欢你,喜欢的要命,岚岚。我想要你,我知道你害怕,我知道你不喜欢和人交往,但是我忍不下去了,你也需要我不是吗?我改变了你,你为我改变了,这难道还不够吗?”
话又繁又密,阚岚被砸的头晕,一句一句的思考他的逻辑。
他好像也被绕进了一个圈子里。
的确是白承望直接打碎了玻璃,把他蛮横的带了出来,又教他以另一种方式存活,白承望改变了他,可他是因为白承望而改变的吗?
阚岚越想越想不明白,白承望看他动摇眼神,又烙下细密的吻。
“我们来试试好不好,岚岚?”
两人窝在扶手椅里,阚岚屁股里含着他粗长阴/茎,脚踩着男人膝盖,被握着腰上下活动,阴囊和穴/口/交接亲吻的时候阚岚会满口叫春,频率并不算太激烈的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做了一会儿,白承望抽身而出,拿了一个按摩棒抵着穴/口插了进去,没开震动,拿着搅弄穴肉,阚岚歪着躺在他肩膀上,细声的喘,可也没刚才那么快活。
不一样,不舒服,硬/挺挺冰凉的一根含进去,没有令人畅意的力度和技巧,玩具显得那么不通人情,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插他。
开了震动,前列腺被挤压震着,嗡嗡声自穴/口传来,在房间里规律的响,像是要让人的心跳也随之律动。
阚岚惊慌的发现他居然没什么感觉,骚心失去了感受能力,木木的麻,可又有快感在慢慢的积累,一锅温水煮着他这奄奄一息的青蛙,只剩最后一加热咕嘟把他送上欲/望顶峰。
这种感觉隐隐熟悉,他之前拥有玩偶后对其他插入式玩具也渐渐失去兴趣,可这次好像更加严重——他现在的快感甚至不是因玩具插入而起,而是因为白承望的手在操控玩具,白承望的阴/茎还翘着顶他臀肉,身体严丝合缝相贴足以令他想起每分每秒性/爱经历,靠脑补获得快感。
无法忍受,阚岚的脚趾蹭着他的膝盖磨,模样甚至有些娇,“不要……不要这个……”
白承望眼神阴暗的看他,宛如等待猎物靠近的毒蛇,“不舒服吗?”
“嗯、不、不舒服。”
“要什么?”
按摩棒被拔出,火热龟/头在臀缝不住的磨。
穴/口翕张,想吃吃不进去,痒的浑身都抖,阚岚急切地去迎合他,偏头在男人颈间吻着说话,“要,要大鸡/巴插进去。”
素白纯洁小脸上满是情/欲,只讲柔语嘴唇吐出脏话,白承望一捅到底,听阚岚放肆的浪叫,畅意的带他在欲海浪潮里起伏。
边操边告诉他既定事实,“宝贝儿,你爱我的,你离不开我了。”
阚岚被他箍在怀里,身体紧密相连,在无边的欲/望里放/荡,浑身像过电似的颤抖,心脏也被男人的宣告细细密密的藤条一样束缚,带刺扎出血窟窿,跳动被操控,不得自由。
一次一次试探,一次一次洗脑,阚岚被说服、又退缩,他会在高/潮的时候猛地想到只言片语,竟然觉得白承望真的是爱他的,而他,也对这份变态的爱生出臣服欲/望。
白承望把他裹在怀里,带他出门,回到了自己的家。
阚岚软靠在他怀里,因为过度消耗的体力,走都走不动,被半托半抱着进了自己家里。
一进屋门他就攀在男人身上剧烈颤抖,床上坐着个仿真人,赫然是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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