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夭夭无奈的挂掉电话,换好衣服,拿上车钥匙出门。
无法确认对方身份,那就只能提前去山杏村守株待兔了。
黑色的保时捷穿过高矮错落的房子,在一个昏暗的小巷前停下。
银发黑衣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熟练的拉开后车座的门坐了进去。
一把黑色的袖珍小枪从旁边伸出,黑洞洞的枪口直对男人的侧腰。
“贝尔摩德,你想死。”琴酒冰冷的声音在车内响起,冷绿的眸子锐利如刀。
贝尔摩德用空着的手将肩头的白金色长发撩到背后,对着琴酒抛了个媚眼,红唇轻启,“琴酒,我很好奇,每次养伤你都搞失踪,到底去哪里了?是什么好地方,不介意分享一下?”
琴酒完全不理会贝尔摩德的种种魅惑,反手扣住贝尔摩德的手腕,硬生生将对着他的枪口掰向贝尔摩德,冷嗤道:“这么好奇,在那之前是不是该报备一下你的去处?”
“生气了?”贝尔摩德一点不害怕,朝着琴酒又凑上前几分,“毕竟我和波本这样的情报人员都喜欢搞神秘主义,可在玩神秘上却败给了你,这让我们很是好奇。”
琴酒一把将人推开,手上力道极重,贝尔摩德重重摔在车门上。
面对贝尔摩德的怒火,琴酒冷冷道:“你的臭味沾染到我身上了。”
“琴酒!”贝尔摩德大怒,拉开枪的保险栓就对准琴酒,一副要开枪的样子。
同时,琴酒的伯、莱、塔对准贝尔摩德。
硝烟弥漫,一场火拼随时都可能发生。
开着的伏特加透过后视镜看了全程,手上精准的把控着方向盘,心却为琴酒提了起来。
比起伏特加,副驾驶上的波本却在那里偷偷暗爽。
作为公安卧底,看到组织成员内讧他怎么能不感到心情愉悦。
当然,他也不能真的只顾着看戏,眼看剑拔弩张的两人真有可能打起来,他适时的站出来打圆场,挑起话头。
“琴酒,连夜让伏特加把我们接到静冈来,还不允许我们联系外界,到底是什么任务?”波本问。
琴酒和贝尔摩德相互对视一眼,同时收起枪。
琴酒道:“绯色之兽。”
“什么?”波本疑惑。
贝尔摩德听到“绯色之兽”四个字,若有所思,但又觉得不可思议,“我们四个代号成员一起去调查?”
波本微微眯起眼睛,暗芒滑过眼底。
琴酒和贝尔摩德都知道的情报,他却一无所知,这让波本有一种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他脸上和煦的笑容却越发灿烂,“绯色之兽,是什么奇怪的暗号吗?”
“绯色之兽,红色的怪兽。”贝尔摩德沉沉道。
绯色之兽本来就是任务,贝尔摩德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和小伙伴分享,“组织的研究人员山村岗责背叛,在烧毁所有研究资料后自杀了,在他自杀后他唯一的女儿山村幸子就失踪了。组织得到情报,山村幸子在静冈的山杏村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双胞胎妹妹。”
“为了寻找山村幸子,组织派外围成员去山杏村打听情报,被派去的人安安稳稳的回来了,却忘记了关于任务的事。意识到情况不对,组织也派了代号成员去,代号成员也同样忘了任务的事,直接回来了。”
“组织前前后后派了五批人去山杏村,都是同样的结果。最后一次派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是山村幸子没有去过山杏村,但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山村幸子不但去过山杏村,还在那生活过。”
波本问:“这和绯色之兽有什么关系?”
贝尔摩德道:“后来确认,组织被派去的人都没有问题,在他们记忆深处都有一只红色的怪兽,是那只红色的怪兽改变了他们的记忆和想法。组织的研究人员也试图破解红色怪兽对人记忆的改变,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都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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