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来到死者身边,低头看着血迹写成的符号,总觉得有些眼熟。
“是什么暗号?”黑泽夭夭瞬间从黑泽先生怀里出来,兴趣十足的拉着黑泽阵凑上去,势必要获得第一手资料,哪里像是刚受了委屈的样子。
目暮警官很自然的让出位置,同时还从万年不变的卡其色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双崭新的白手套,递给黑泽阵。
黑泽阵,“……”
他到底是接呢?还是不接呢?
目暮警官态度十分友好的将手套塞黑泽阵手里,“黑泽先生不必客气。”
黑泽阵,“……”
本以为此生第一次从警察手中转移到他手上的东西,会是警用手、铐,没想到却是警用手套。
这种感觉,绕是黑衣组织的武力担当、智力担当、业绩担当的琴酒,也难以平静诡异的心情。
这一刻,黑泽阵非常好奇,黑泽太太到底干了什么,让警察对他态度这么好。
黑泽夭夭的表情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她没想到这些警察的好感度这么好刷。
“赶紧看看。”黑泽夭夭拽拽黑泽阵的衣服,示意他干正事。
黑泽阵怀揣着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心态,顶着警察们殷殷期盼的目光,戴上手套,查看案发现场。
死者的留下的死亡讯息很简单。
一个圆圈,一条长长的线将圆圈分成两半,长线在圆圈中断成两截,也不知道是死者刻意的,还是当时已经没了力气。
就在黑泽夭夭凑着脑袋也想看的时候,毛利小五郎突然大叫,“目暮警官,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目暮警官眼睛一亮,赶紧问:“毛利老弟,真的吗?凶手是谁?”
毛利小五郎指着黑泽阵,大声道:“就是这位黑泽先生。”
“毛利先生,你确定?”黑泽夭夭半月眼盯人。
“当然。”毛利小五郎得意一笑,指着黑泽阵的头发说:“各位请看,黑泽先生绑头发的银链子上的坠子,和死亡讯息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什么?
黑泽夭夭一把将江户川柯南的脑袋按下去,露出被遮挡的死亡讯息。
一个圆圈,中间一竖。
次奥!
这死亡讯息不就和她项链上的坠子一样嘛。
黑泽夭夭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厥过去。
“阿阵,我……”黑泽夭夭抓着黑泽先生的手,差点没哭出来,“是我害了你。”
“呵呵!”黑泽阵在看到死亡讯息的一瞬间,就已经发现了。
毛利兰看着黑泽阵头发上的坠子,总觉得有点像什么东西,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目暮警官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能公事公办,“黑泽先生,能否说明一下,晚上九点到九点半这三十分钟里,你在哪里,可有人证?”
“我一个人在小树林里抽烟,没有人证。”黑泽阵态度淡淡,并不害怕。
“不,那不是绑头发的链子,那是我的项链。”黑泽夭夭连忙解释,“是刚才他从小树林出去后,我才绑他头上的,和这个案子无关。”
毛利小五郎道:“黑泽太太,你可不能为了帮丈夫脱罪就说谎。黑泽先生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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