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遇上事,还得按黑泽夭夭的来。
琴酒拿黑泽夭夭根本没办法,最后还得妥协。
琴酒掺水,已经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了。
只是不知道最后会是多少度的琴酒。
“你不可以打我,我怕疼;你也不可以骂我,我难过。”黑泽夭夭跟在黑泽阵身后,一个劲的念念叨叨,跟黑泽阵讲夫妻吵架该有的规矩,“我们都是文明人,要文明吵架,千万不可以家暴,不可以伤害到我。”
黑泽阵将人拉到主卧,甩到床上。
黑泽夭夭躺在床上,揉着被捏红的手腕,羞涩的笑着,“我逛了一天的街,还没洗澡。”
伯、莱、塔的枪口对准黑泽夭夭,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冰冷的眼底仿佛呼啸着恶鬼,“你是从哪里知道朗姆的,是什么时候知道组织存在的,又是怎么知道组织BOSS是谁的?”
黑泽夭夭单手撑着床,背靠软床,仰面看着男人。
这一次她没有胡说八道找借口,只是安静而沉默的看着黑泽阵。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黑泽阵冷冷问,气息冷冽。
“我当然是人,你是在羞辱我吗?”黑泽夭夭微微红了眼眶。
“回答我的问题。”琴酒的指尖打开□□的保险栓,食指放在扳机上,“这一次,可是有子弹的。”
“你想知道什么?”黑泽夭夭直视男人孤狼般的墨绿色眼眸,平静的问:“是我一开始就知道朗姆和黑衣组织的存在,还是在认识你之前就知道乌丸莲耶是琴酒的上司?”
黑泽阵瞳孔微缩,干涩的声音低沉暗哑,“你居然都知道。”
“是啊!都知道。”黑泽夭夭从床上起来,握住伯、莱、塔的枪身,对准眉心,绯红的左眼咆哮着疯狂的野兽,缭绕绯色似乎在朝着右眼蔓延,“我最后问你一遍,我和乌丸莲耶一起掉进海里,你救谁?”
黑泽阵沉默的看着黑泽夭夭,没有说话。
“有一款名‘地表最烈’的琴酒,酒精浓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五。”黑泽夭夭上前一步,紧盯黑泽阵,“你想要成为它吗?”
“我从不忠诚任何人。能掌控我的,只有我自己。”黑泽阵收起枪,淡淡道:“你可以去洗澡了。”
黑泽夭夭缓缓笑了,“我们这算是和好了吗?”
“我们只是理念不同,不算吵架。”黑泽阵淡淡道。
“那就是没有和好。”黑泽夭夭往床上一坐,抱着胳膊看着黑泽阵,“一直拖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不如坦白来谈,一次性说清楚。”
“你确定?”黑泽阵问。
“当然。”黑泽夭夭平静的说:“我无所畏惧。”
“那么,告诉我,你强大的催眠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黑泽阵直视黑泽夭夭的眼睛,毫不防备她的催眠能力。
因为他很清楚,现在的黑泽夭夭不会那么做。
黑泽夭夭缓缓笑了,“世界上怎么可能存在随时随地,轻而易举催眠任何人,还能控制人的催眠术。当然是科学无法解释的强大非自然能力。”
简称,异能。
对于这个答案,黑泽阵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和畏惧,像是一开始就知道。
“看样子,你早就有所猜测。”黑泽夭夭自嘲道。
“你的答案我很满意。”黑泽阵反问:“你想要知道什么?”
“你想过和我一起过普通人的生活吗?”黑泽夭夭问。
“想过。”黑泽阵平静的吐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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