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付衍之还年轻,被至亲背叛对他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因为对付熙晨生母的厌恶,付衍之对这个孩子也不怎么上心,只把孩子交给保姆照顾,一直在外面拍戏,甚至到了见面的时候付熙晨也认不出这是他的父亲。
燕邈和付熙晨有一张相似的脸,都随了他们的母亲,这也是付衍之不喜欢跟儿子相处的原因,或许因为燕邈的身体异常,他的长相更显柔和,比付熙晨更肖生母。
付衍之眼中满是狠戾,抽出皮带捆住燕邈扑腾的手,大手有力地掐着燕邈的腿,以一个折辱的姿势打开,阴茎上还沾有别人的体液,不管不顾就要往那个小洞插。
燕邈不要命的挣扎,嘴里大骂着成串的脏话,眼见着付衍之那根恶心的东西已经抵住了自己,怒吼道:“付衍之!你他妈敢!”
付衍之阴茎粗大,燕邈洞口太涩太窄,晃动得又太厉害,压根就挤不进去。
他被燕邈这声嘶吼唤回了些许神智,有些意外的看向燕邈的脸,这才发现少年虽然嘴上语气凶狠,但眼眶已经泛了红,却咬紧牙关不肯轻易流泪。
他的眼神惊慌又倔强,掌心的皮肤还在微微颤抖,明明该退缩,该求饶,偏要死死盯着付衍之,像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付衍之感到一阵恍惚,燕邈的表情像极了某个时段的自己,害怕又不畏缩,和他相比力量弱小,却还是不肯服输似的。
付衍之应该不在意,却鬼使神差问他:“我要是敢呢?”
燕邈的声音有细微的颤抖,语气斩钉截铁,“我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屋外雷鸣阵阵,闪电惊亮了楼梯上对峙的两人,付衍之与燕邈对视一阵,突然松了手。
燕邈一怔,还没从放松的钳制中脱离,付衍之一弯腰把他扛了起来。
燕邈虽然身材瘦削,但不是完全没有肉,付衍之扛着他这么大个人,脚步却十分稳当,他把燕邈抗进浴室,花洒一开,冰冷的水兜头浇了下来。
燕邈被冰得一抖,张嘴又要骂,付衍之眼疾手快,把花洒拿下来对着他的脸一阵喷,让燕邈睁不开眼也张不开嘴,只能偏着头一昧躲闪,直到再没有力气作无谓的叫骂,花洒才移开。
付衍之敛去了刚才的暴戾,慢条斯理脱着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后一块遮挡也完全去除,才赤着一身精炼的肌肉站到花洒下,毫不避讳开始冲洗身体。
燕邈跪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付衍之那玩意儿正对着他晃来晃去,有时甚至擦到了他的脸。
燕邈闭着眼睛偏着头,听到水声停了,还没睁眼,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脸上滑动。
付衍之握着没有丝毫疲软的性器,在燕邈脸上涂画,见他睁眼了也没有收手,反而更加兴致盎然。
燕邈身上都湿透了,偏长的头发狼狈的贴着脸,他凶狠的瞪着付衍之,付衍之还在等他那张红润的唇骂脏话,却见燕邈慢慢垂下眼眸,任性器滑到了嘴边,才哑着声张嘴:
“付衍之,我给你口,你放过我好不好?”
在短暂的十几分钟里,燕邈从先前的怒气中平静下来,认清了自己难以反抗,也无法反抗的命运。
付衍之在楼梯上放开了燕邈,却没代表要放过他,否则没必要将他捆到浴室,还拿着架子上的几种乳液看了看。
燕邈向来拥有很强的适应能力,从他能一个人平安健康长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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