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和两个通房姐姐日日夜夜不分离,要笑话初弦了。”
泪珠悬在她眼眶中,她就是不肯落下,向他屈服。
谢灵玄却擦了擦她的眼泪,厌恶地道了句,“我也没有。”
温初弦迷离之中,差点忘了他并不是谢灵玄。
谢灵玄捕捉到了她的冷哼,浮上几丝阴翳之气。
他大力滑过她开开合合的蝴蝶骨,叫她痒恨得受不了了,才毫不留情地讽刺说,“你从前那玄哥哥,口上说着对你情深义重,心心念念,背地里还不是两个通房整日宠着。与旁人共侍一夫,你不觉得恶心?”
温初弦不悦地拧了拧眉头,哑口无言。
她知玄哥哥有通房。
可她爹亦有小妾,她兄长温伯卿也养了好几房姨娘,似乎世间寻常的男子都有一两个妻妾。
她生在这样的环境中,便习以为常地以为,男子有通房是顺理应当的,女子一生只忠贞一个男人也是顺理应当的,玄哥哥并无大错。
可此刻谢灵玄所言,却像捅破了层窗户纸般,叫她无言以对。
她内心微有动容,却嘴硬不肯在他面前服输,口不对心地道,“那我亦爱慕玄哥哥。”
他笑,“爱一个死人?”
温初弦倏然一冷,似被冻僵了。
玄哥哥死了么?
他既敢这么说,那应是死了。
谢灵玄却再不给她走神的机会,引得她体内血液沸腾,折刚为柔,似胶投漆地缠绵在一起。
温初弦为药效所控,眼色虽迷离,却仍隐有雪亮,倔强似黑夜中的明星,就是对他永不屈服。
谢灵玄沉了沉气息,手掌毫不客气地将她的双眸捂住,随即更猛烈地缱绻于她。
温初弦眼前一片黑,浑身瘫软无力,只如堕入了无尽的深渊。
两人折腾到了半夜,也没有睡。
子时过半,月上中天,夜空幽阒,夜色飘逸曼妙。
温初弦晚上没怎么吃东西,当时一心惦记着与谢灵玄同归于尽,也没有食欲。
此刻一切尘埃落定,希望落空,她若想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免不得要吃些东西。
谢灵玄压在她身畔,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她勒困住。他不曾困倦,午夜仍神采奕奕,零敲细碎地挑引她。
温初弦被他灌了药,此刻药效大部分已消,便伏在他心口,无精打采地说一句,“饿了。”
谢灵玄挑挑眉,柔声调侃,“大子时的,你叫我找人给你备膳?”
温初弦想了想,若是传出去她一个新妇午夜还在叫膳,定然遭人耻笑。
不过转念一想,耻笑就耻笑,左右嫁给谢灵玄就已经是最糟糕的事了,还有什么她接受不了?
……权衡再三,还是说,“你放我下去,我把桌上的桂圆和莲子吃一吃。”
谢灵玄道,“还真是贪吃。”
却没放开她,依旧将她的细腰缠绕。温初弦怕被他再这么磋磨下去,自己会晕,很委屈很委屈,极力抵抗着。
男人晚上用了席面敬了酒,俨然酒足饭饱了,她却还空落落地饿肚子。
眼见她生气了,谢灵玄才淡然一笑,漫不经心地将她抱起来,走到湢室去洗洗。温初弦懒洋洋地伏在他肩头,骨头缝儿里还是醉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