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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他在静济寺不小心说漏了嘴,又岂会遭今日这骨肉分离之苦。

“你霸着我大哥的位子,究竟还要占多久?”

他也想直接揭发谢灵玄,可所有人都相信谢灵玄,他根本做不到。

谢灵玄道,“这次只是小惩,望弟弟引以为戒。真若生出什么阋墙之祸来,母亲会伤心的。”

他微微俯下-身来,深自隐晦,“……你该晓得,无论父亲母亲,还是蕙儿、兰儿、骐儿,甚至后院颐养天年的老祖宗,他们都不是我的亲眷,亦与我没半点血缘关系。我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谢灵玉心下沮丧,眼前这人不但鸠占鹊巢,整个谢氏一族也拿捏在了此人的手中。对方握有绝对能胜的筹码,除了屈服,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也是这么制服温初弦的?”

提起温初弦,谢灵玄现出柔静的弧度,“她可比弟弟要可爱得多。”

谢灵玉恼躁不堪。也确实,他一个大男人还如此被动,温初弦她只是一个深闺妇人,且又嫁给了这人,拿捏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他和温初弦都晓得真相,却一个被棍子打残腰身,一个被囚困于闺中郁郁不得志,他们想说出真相,暗处的手却将他们的嘴都捂住,叫他们出不了声。

罢了罢了。

谢灵玉心里对自己说。

他好累,暂时斗不动了。

·

温伯卿和谢灵玉两人斗得死去活来,这一头的温初弦却唤了府中养的伶人,听她们轻捻琵琶慢捻琵琶,饮酒玩乐,打发时光。

管弦丝竹之声细细从水云居飘出,颓废靡乱,毫无节制,给家风清正的谢府平添一丝纸醉金迷的味道。

长公主本就因谢灵玉一事窝火,见温初弦如此逾矩,将她叫过来谴责了一通,顺便把那几个家养的伶人赶出了谢府。

“你大哥哥和玉儿都病着,你还有心情听这些靡靡之音?”

温初弦跪在长公主面前,木无神色地听训。

温伯卿和谢灵玉两人之所以会两败俱伤,都是那人从中挑拨之故。长公主不辨忠奸,反信谗而嗔怒,黑白不分,她能有什么办法。

长公主只被那人整了一次,就如此烦乱不堪几欲崩溃,而她天天都活在那人的阴影中,精神上所受苦楚更超百倍,若不找点乐子,她还不得疯了。

可无论怎样,长公主都不许府上人再听戏作乐了。

挨了一顿训,温初弦无精打采地回到卧房,见谢灵玄正在。

彼时他正持着一把剪刀,闲情逸致地修剪吊兰狭长的枝叶,染得满屋都是清幽的兰香。

温初弦例行公事地叫了一句,“夫君。”

谢灵玄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又剪了两片兰叶,才道,“被骂了?”

温初弦轻微点了下头。

谢灵玄道,“母亲近来心情不佳,须得找个人排气,你恰好撞上了。”

温初弦听他这话中似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微有不悦,就欲走开。

虽然他八成不是什么孝子,但玄哥哥确实是大孝子,他现在既然用着玄哥哥的身份,表面上就得装作恭顺孝敬的模样。

谢灵玄动动手指,信然将她捞过来。温初弦脚下不稳,顺势坐在了他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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