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殷勤过来看菜,谢灵玄温柔敦厚地移交给温初弦,只叫她自己选。
温初弦虽兴致寥寥,却也得像模像样点上两道,尽挑的是死贵的。
老板欢欢喜喜地去了,饮会儿茶水的工夫,就上了一大桌子菜品。
谢灵玄持玉筷夹给她,温初弦暗暗不喜,将他玷污过的食物悄然拨出去,只吃干净的。
两人虽对坐,中间却还隔着一尺多的距离。谢灵玄片刻就发现了她这点小动作,意味深长道,“过来。”
温初弦只得依言撂下筷子,谢灵玄叫人把椅子也搬了过来,叫她并排坐在他身畔。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他监视她也更为方便。
当下他又重新给她夹了几道菜,喃喃质问道,“我亲自给娘子布菜,娘子却要拨出去?”
温初弦眼皮垂着,面无表情说,“不敢。”
谢灵玄道,“既不敢,就好好吃了。”
温初弦拿起双箸,夹起一块鱼羹,安分地放在嘴里。
他这才漾起点笑影来,散漫地靠在椅背上,五根不老实的手指在她开开合合的蝴蝶骨和长发间恣意游走。
温初弦一边迟滞地夹着菜,一边脊背发寒,他那削尖的手指像刀,仿佛随时要剖开她的脊背,令她浑身骨缝儿发麻。
她就是不喜欢和他接触。
但她也深知抵抗无用,若是她敢从他手下移走身子,恐招来他更轻薄的对待,只得隐忍受着。
温初弦默默加快了用膳的速度,盼着早点用完这顿饭,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
谢灵玄却按住她筷子,“慢些吃,多吃些。前几日是我的错,叫你饿着了,你得多补补。你若喜欢,我日日都带你出来下馆子。”
温初弦将筷子抽走,阴阳怪气道,“我连怎么吃饭都要受您的限制了吗?”
见她倏然发怒,谢灵玄哑然失笑,低眉顺气,“……怎么火气如此大?好好,你愿怎么吃都随你,我不管了。”
温初弦埋头喝汤,不去理他。
那人的心思委实龌龊肮脏极了,隔着几层衣料,她感觉他的手在若有若无地丈量她的腰……不盈一握,那样的手法,念念在意,缱绻缠绵,不消想也知道他是在盘算着晚上如何折磨她。
这顿饭真是吃得她作呕。
温初弦如瘿附体,终于忍不住,微量动了动身子。
谢灵玄立即知觉,力道重了些,将她连人带腰勾了过来。周围熙熙攘攘,氛围热闹,他却毫不顾忌,密向她耳边款款说,“这些日子,我真的很想你。”
温初弦低语,“想我那个?”
他道,“也想。”
温初弦啐了口,世上焉有这般好色无耻之徒。
谢灵玄如羽毛般用唇碰她敏感的耳垂,调笑说,“幸亏没饿死了你。不然浪费了娘子这般仙姿玉色,着实可惜。”
温初弦咬牙,“无耻。”
他浮浪说,“你不用老担心我想杀你,我就算要灭口,也等把你玩够了再动手呢。”
温初弦冷呵,“玩够,那你什么时候腻歪?三个月了。”
谢灵玄解颐笑说,“待娘子何时年老色衰再看吧,近几年是不会的。”
温初弦肩膀颤了颤,唇珠涩然垂下来,仿佛是当真了。
谢灵玄笑容一凝,柔然搂一搂姑娘的肩膀。她怎么这么不禁闹,她怎么这么爱当真?
……杀她,是要把他的心活活剜下来吗。这样荒谬的话,她竟也信。
谢灵玄叹然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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