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廖之星探索完,又去了酒吧找虞时。
他这段时间除了学习就是做爱,身上不自觉的浸染了股如水的媚态,虞时刚看见他,还皱了皱眉。
“狐狸成精了?发什么骚。”
陈落气得牙疼,“所以这不让你来给我止骚来了吗?”
两人洗了澡,虞时就掰开他的腿,本来想看看他有多骚,手指微微一撑开,陈落那口软嫩的粉穴就一直敏感的溢着水。
虞时之前也有过床伴,但从来没给人干过口交这种事,他盯着那朵软嫩的花,头一次生出了用舌头去舔的想法。
他鼻梁高挺,鼻尖抵在肉穴的阴蒂上,削薄的唇含着陈落的花瓣,舌头卷扫着溢出来的清甜淫水,味道意外的不错。
陈落被舔的薄薄地肚皮微微抽搐,仰头呻吟,他手放在虞时的脑袋上,不自觉的按着他想要他舔的深些。
花穴如泄开的龙头一般,吐出大股大股淫液,又悉数被虞时接住,吮吸出淫靡的水声。舌头模拟性交戳刺着他软嫩的穴壁,陈落整个人直接痉挛的微微颤着,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息。
虞时把早已硬挺的茎身插进去,九浅一深的插着,两人肆意的做了几次,直到第二天陈落起床,声音还有些哑。
他出去买饭,回来的途中经过一辆低调的豪车,起先他没在意,直到有个声音喊住他,“陈落?”
陈落回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张清俊的容颜。
解清云脱下白大褂,穿一身休闲风的便装,坐在轿车后面,像豪门里出来的贵公子。
“解医生?”陈落嘴里还含着根棒棒糖,声音有些模糊。
“吃太多垃圾食品,对身体不好。”解清云看了眼他手里提的炸鸡,说:“正好我要去吃饭,你跟我一起吧。”
陈落把嘴里散发着果味的糖从这边用舌头抵到那边,随后才眉毛一扬:“好啊,谢啦。”
他说过,有便宜不占是煞笔。
上了解清云的车,陈落还笑他一句:“看不出来啊解大医生,还有专车接送啊。”
“别调侃我。”解清云清凉的目光扫过陈落的脸上,“我更想听你说说,为什么没给我打过电话。”
“打了说什么?”陈落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说我逼痒,想让你肏我?”
解清云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操!”陈落惊叫。
“好好说话。”解清云声音清润,好听的像最美的琴音。
最后车子到了一个装横清净古韵的中餐厅,餐厅里还有节竹和流水,一片安静平和。
陈落这辈子就没踏进过几次高档的地方,哦,廖之星的家算一个。
两人被领班带到一个靠窗的地方,侧目望去小院里满是仿真的粉色樱花。
别说,还挺好看。
“你吃什么?”解清云问他,陈落撑着下巴,拿着手机在拍外面的仿真樱花树,“你看着点吧,我不挑食。”
等菜期间,陈落有些无聊,把嘴里最后一点糖咬得嘎嘣响。
操了。
跟年纪大了快十岁的人坐一起真的好鸡儿无聊。
“解医生。”
解清云抬头:“嗯?”
“想要我吃你鸡巴吗。”陈落吹了声口哨,跟淫魔附体一样,那股若依若无的媚劲又缀在了他眼尾。
解清云没说话,掩在冰冷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暗色。
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陈落(H,攻五主场)
“先吃饭。”这时服务员过来上菜,解清云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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