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搁这站了半宿,这会儿肯定在睡觉呗。
宴星稚显然是一出门就发现了牧风眠今早没来,她皱了皱鼻子,说道:“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说完便仰着头负手离开。
去了授课大殿后,宴星稚就从那些人叽叽喳喳的讨论中得知一个事儿。
雪涯宗掌门的女儿,众星捧月的小师妹昨夜被不明人攻击,受了重伤,经过半夜的治疗,这会儿还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雪涯宗立即封锁了所有下山的路,下令严查昨夜的袭击者。
但那个神秘人能在雪涯宗这样森严的层层护卫和结界中重伤刁怜雪,又完全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其能力已经不能用不可小觑来形容了。
必然是一个相当棘手麻烦的厉害角色。
所以雪涯宗拉起了级别极高的警戒和防备,一大早就闹得宗门上下无比热闹,连这些还没入门的弟子们都听闻一二。
宴星稚不动神色地听着,并未将消息放在心上。
师怜雪是死是活,跟她又没有关系。
授课老头照常走入了大殿之中,眼睛一扫,立马就看见宴星稚身边的人不在,微微皱眉道:“你兄长呢?”
宴星稚上哪知道去?
她摇摇头,“不知。”
这大半个月,老头教什么牧风眠就会什么,所有的心法口诀都不需要说第二遍,牧风眠的天赋一次又一次的让他震惊,所以他把牧风眠看得极重,眼下见他缺席,当下连授课的心思都没有了,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怕是他生病了没人看顾。
于是对宴星稚道:“你去看看你兄长为何没来。”
宴星稚巴不得旷课,她这半个月被按在座椅上听这些入门的低级法术,双耳都磨出茧子了,当下高兴地应了,起身离开大殿。
她没有去过牧风眠的寝屋,但是手上的同心镯能够指引方向,她就循着方向去了男子寝区。
找到牧风眠的寝屋外面,她连敲门都没有,一抬脚就踹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狗风眠,我来看你了。”
牧风眠正躺在床榻上闭着双眼,一副睡得很沉的样子。
就算是踹门的动静响如炸雷,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宴星稚走过去,见他一动不动,就蹲下来凑近他的头。
牧风眠呼吸平缓,浓墨一般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眸,好看的眉毛舒展着,十分安宁。
她凑得近,呼吸拂过来,牧风眠一呼吸,就全是宴星稚的气息。
他缓缓睁开眼睛,黝黑的眼睛对上她的视线,那张脸近在迟只,近到他往前一点,就能触碰到宴星稚的鼻尖,但他没动。
因为他一往前,宴星稚铁定会后退许多步。
宴星稚果然没动,问:“你在睡觉?”
他没有回答,只哑着嗓子道:“门踹坏了吗?”
宴星稚说:“没有,我收了力道的。”
牧风眠:“那就好,若是踹坏了,我只能去你的寝屋睡了。”
宴星稚轻哼一声,“我能修好。”
牧风眠唇角一弯,露出个笑容,双眸澄澈明亮,带着拨动心弦的俊俏。
宴星稚被惊动,猛然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过近,顿时站起身往后退了好几步,将视线撇开。
牧风眠敛眸,掩了掩情绪,微微拧眉,神色中流露出一丝脆弱来,说道:“今日我就不去上课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染了风寒。”
她听后没有立即应声,而是将目光转回去又仔细瞧了瞧牧风眠,忽而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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