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找个只有咱俩的地方再说,这会儿那么多人,不方便。”
宴星稚闻言转头,就看到隔了十几步的距离,那群半大不大的孩子都在看着她和牧风眠。
眼下情况特殊,他们又都是被宴星稚救下来的,将宴星稚当成了主心骨,一切都听她的指挥,见她与牧风眠旁若无人地说起话来也没人出言打断,全在静静的等待着,
宴星稚被勾起了好奇心,现在就想知道凡界一千年来没有凡人飞升到底是因为什么,得不到答案就抓心挠肝的难受,于是与阮香香道:“你带所有人往回走,待会我会将这山林周围的结界打破。”
阮香香这姑娘是天生适合修仙的,方才又经宴星稚一指点,现在对灵力的掌控有着夸张的飞跃,再加上这帮孩子多多少少都会用灵力,所以就算是再遇上那些魔化人,也足够应付了。
众人面面相觑,犹疑了片刻,才跟着阮香香转身离去。
见人都被支走,宴星稚又拽住了牧风眠,“现在没人了,就剩咱俩,你快说。”
许是因为她这身体是泥巴所捏造的,身上的温度并不高,掌心暖暖的,但指尖有些泛凉,捏着他的手腕时传来的力道相当明显。
询问时,她往前走了一步,两人的距离近到不足半臂。
“就那么好奇?”牧风眠嘴上应着,心里却有些走神地想,也只有这种时候,宴星稚会不知距离地与他贴近。
宴星稚道:“不好奇我问你干什么?”
牧风眠道:“千年前的事你从来不问,我还以为你对那些事不感兴趣。”
就好比宴星稚知道了他曾屠杀四百仙君,却没有刨根问底查其缘由,知道师镜离开神界销声匿迹那么多年,也没询问原因,她似乎并不想知道千年前的事。
有人说,她就听,没人说,她也不问。
宴星稚撇了下嘴,说:“有些事情,不是我问就能知道答案的,若是即便问了也得不到答案,我就懒得浪费口舌。”
“你都没问,就知道问不出?”牧风眠讶异地挑眉,很难相信宴星稚也有这种“自知之明”的时候。
“那我现在是问了啊,你到底说不说?”宴星稚察觉他一直在画上绕圈子,眼神一下变得凶凶的,“你要是不说,那以后再有个什么事我就再也不问你了,我自己去查。”
要是换作别人,牧风眠只会嗤之以鼻,让人自个费劲儿去查,查到多少事算多少事,他是断然不会多说一句。
但这话从宴星稚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把他威胁住了。
牧风眠手腕一翻,顺势将她的手捏住,用力在她的手指上捏了捏,没好气道:“你对我就这么点耐心?”
宴星稚盯着他,嘴角往下撇,俨然一脸的不耐烦,不吭声。
牧风眠表面故作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举双手投降,说道:“千年前我发现仙界的那些凡人仙君都染上了一种诡异的怪病。”
他说完停了一下,宴星稚等了片刻,见他没有往下说的意思,就催促道:“什么病,你快说啊!”
牧风眠弯着唇角笑了笑,继续道:“那种怪病能够让人丧失理智,变得残暴嗜血,对身边的人肆意攻击,只要是活的东西,他们都会用利爪撕碎,不论怎么做都唤不醒神智,我查阅了各种仙籍都没有找到相关记载,但发现那种病只在凡族之中蔓延,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尽数杀死。”
宴星稚震惊地僵了神色,认真盯着他的眉眼,似要从他的神色里找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来辨认这话的真假。
但她看了许久,牧风眠都神色坦荡,眸色平静,半点看不出来有撒谎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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