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姐姐轻点儿吃我的鸡巴,我还要给你上药呢。”余祥边说着边用手打开了药瓶倾倒,十几颗拇指盖大小的褐色药丸落在秀儿臀下的被褥上四散滚动,“恩骚姐姐越说你越是来劲儿,既然如此,就看咱们两个谁先把谁舔弄到高潮。”
他伏身向前用嘴唇亲取一颗药丸,一双大手扒着秀儿的腿心迫她打开那不停颤动溢水儿的骚穴,舌尖一顶,那颗苦甜的药丸便被他送进了她的穴里。
药丸不大,沾上湿滑的淫水表皮就融了一层,之后便不再化了。蠕动的媚肉将它送到了深处,接着又是一颗被送了进来。
开始时,因为余祥不再嘬弄她敏感的阴蒂与花肉秀儿还偷偷松了口气,觉出他在朝她的穴里推送药丸也只感到细微的发痒就再无其他,她好好喘匀了呼吸,放松了自己的唇舌更加缠绵的去含吮口中肉根,两只小手同时抚住他的睾丸按压揉搓。她是想好好给余祥舔舐一番给他欢愉,可这舒爽进了对方脑子里,那就成了妥妥的挑衅跟诱惑。
余祥被熊熊欲火从鸡巴直接烧到了后脑,他抓起被褥上散落的所有药丸全部送进自己嘴里,然后扒住她的腿根一颗颗的往里面塞。药丸不化,一粒粒被余祥用舌尖顶进颤抖的蜜穴里。
秀儿张着双腿将湿漉漉的骚穴全露在余祥眼下,袒着那经过休息已经略微恢复了粉嫩却又被他舔得淫靡不堪的的骚肉翕动穴口。她不知道余祥究竟塞了多少颗药丸进她的小穴,只感觉抖缩的花道里越来越撑,颗颗圆球在里面互相推挤着向更深处挺动,粗糙的表面擦蹭着水嫩嫩的媚肉,磨得她痒麻难忍。
“好胀啊余祥不要再塞了里面装不下了唔里面好痒啊呜唔唔——”秀儿忍着那不同于被肉棒挺入的新奇快意,快速圈舔着余祥的大龟头以求他能放过自己,却不想他竟顶着舌尖上的又一粒药丸狠狠向她的骚穴里戳击了进去,与此同时,他的大鸡巴也猛力的操进她的小嘴,一连串操击捣得她口中津液直往外溢,秀儿来不及喘息,娇娇弱弱爽哭出声。
“骚姐姐舒服吗?上下两张小嘴儿都被我操了,可喜欢,恩?”余祥用舌快速拨弹着她的花肉与阴蒂,一双泛红的桃花眼紧紧盯在她的骚穴口上,娇嫩的一圈软肉有那么一点儿闭合不上,隐隐能看见它努力噙住的药丸痕迹。
“呜呜唔不要饶了姐姐阴珠要坏了啊啊骚穴好胀唔唔恩”秀儿好容易才吐出口中粗根求饶几声,话还不等说完就又被那根肉棒堵住了言语。
余祥才不会因为他家姐姐哭求两声就心软,她那淫荡的求饶声只会催促他更加加速挺腰操她小嘴,舌头也更加狠辣的在她腿心里前搔后刮,将那颗娇嫩的骚珠吮的各种东倒西歪,又坏心眼的将那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的骚穴硬顶进去一截舌头。
他的舌头并不坚硬,甚至可以说的又软又滑,可是他顶进的动作又是那么的蛮横,生生把里面的药丸顶的不断滚动窜移给他让出位置。满是褶皱的媚肉被撑的变形,穴芯被挤蹭摩擦,更加舒爽的酥麻在穴里弥漫,秀儿蜷着两个抬高的白嫩脚丫纤腰绷颤。
“这药丸是我特意为姐姐研制的,表皮软滑沾水自融,可内里是硬的,要用穴里的温度烫着,骚水泡着才会一点点溶解,这样虽时间需要的久,却更能全方位滋养姐姐的娇穴。”余祥见嫩穴里再塞不进,就将剩余的五六颗全顶进她的后穴里,等他用舌尖再轻戳骚穴口时,麻麻痒痒的快感已经勾得秀儿自动扭起了屁股。
“啊啊余祥给姐姐呜穴儿里好痒嘬姐姐的骚珠啊用力些呜好舒服恩唔——唔——”从阴蒂炸开的强烈的快感促使她更加缠紧了身上的男人,她瞠着一双差点翻白的眸子狠命的吸啯口中粗棒,刚才还紧绷乱颤的双腿不知不觉间就盘到了余祥的身上,抬起那满含着药香的骚穴,风骚无边地往他唇舌上迎合。
“唔骚姐姐是想将我溺死在你的骚穴里吗?这样甜软的,看我不吃了你!”余祥使劲儿碾压着她腿心花肉,阴蒂被他吸进嘴里只靠唇舌已经满足不了他的狂欲,尖尖的虎牙轻轻叼住那颗嫩珠,紧窄的臀部激烈起伏,顶着硕大的龟头更加快戾的猛操她口中每一处发麻发痒的软肉。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管不顾的胡乱捅操,他心爱的乖姐姐也绝对会留心不让他伤着,果不其然,这样狂乱不羁的狠操他没有一次碰上过她的牙齿,反而被她用喉咙包裹着头冠越吸越紧,然后,他也觉出秀儿在他身下默默绷抖的身子。
“呜唔恩唔呜呜”尖酸的快感从被他噙叼住的阴蒂迅速席卷而上,秀儿哭唧唧的狠吮着余祥的肉棒被他送上顶峰,她止不住颤抖,阴精打湿了药丸,却一滴不曾溢出,尽数消失在了媚穴里。
吸足了骚水阴精的药丸一颗颗悄声涨大,起初还是可容她隐忍的麻痒,可随着媚肉被左凸右凹的彻底撑开,那麻痒就变成了星星点点连做一片的骚燥。秀儿哆嗦不停,恍恍惚惚被余祥操着小嘴,穴口突然一痒,他又将舌头顶了进去,只是这次他花了比上次还要大的力气。
舒爽侵蚀了秀儿的全身,令她脑中一片空白,再次随他一起陷入情天欲海。
“秀儿姐姐你可知自己多招人疼爱?你怎就这般可爱?恩?”余祥嘴上问一句,唇舌就从穴里抽出缠上花肉狠吻她的阴蒂,同时鸡巴也插在她的嘴里三浅一深,“性子也跟这骚肉肉一样软嫩,明明一被我们操上就化的跟摊蜜水儿似的,却又每日都无比专注的做着事,操不够你,好喜欢你,娘子用力吸我的大鸡巴,我们一起”
说完之后他也没给秀儿任何回应的机会,挺着大鸡巴朝着她的嫩嘴狠插猛入,嘴上更是比腰胯还要用力,噙住那肿艳的花肉跟阴蒂就在不肯松口。
秀儿呜呜咽咽被他用唇舌操弄的不停弹臀颤栗,小阴蒂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竟生生被他吮的胀成原先的两倍大,他才粗喘一声,死死啯住那颗淫果不放,随后将热烫的浓精悉数射进她的口中,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在他连抽带戳的耸动下被吞咽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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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二、兄弟合计
秀儿刚一清醒就又被操弄的一脸情迷彻底没了力气。余祥亲亲她的眼角,起身取了温水与布巾伺候她简单清洗了一番。
本来就睡着一直没吃什么东西,空腹吞了一泡精水现下更觉出饿来,她挣扎着起身套好衣裙,余祥看她那软腿软脚的模样哪能由着她自己下地走路,抱她送到厅中椅子上,轻声叮嘱几句就快走慢跑的出屋去了厨房,没一会儿就把炖好的汤与糕点饭菜全端了回来。
暂且吃饱喝足,秀儿被按坐在椅子上不许动,他则勤快的将饭桌收拾干净,然后又抱她去了院子里,放她在厨房门口的树墩上坐着,他进了厨房闷头收拾起来。
林中景色依旧绚烂,可看着美景秀儿心中又升起快要被他们养费的郁闷。手腕上一对铮亮的刻水云纹银镯突然引住了她的视线,昨夜根本没来得及细看,这时西下的阳光刚好,映在那镯上,连最中心的‘祥’字都感觉幸福起来。
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到上头,又想起胸口处的长命锁与脚踝上一摇便轻响的脚链秀儿又开始心口悸跳。二十年来才第一次过的生辰,竟是这般美好的像是做梦。
“姐姐在院中可冷?”余祥从厨房门口探出头,看见那安静坐在树墩上,斗篷披得严实无比恬静的秀儿听音回眸。
红枫夕阳下,风抚绒发,螓首峨眉,芳菲妩媚余祥看直了眼,他家姐姐原来就是这般的天然入画吗?
秀儿看他呆愣,不知他怎了,忙牵着披风裙摆就要起身,结果就见他如梦初醒般从小屋里走出。
“姐姐坐着别动。”余祥手上还沾着洗碗的水,走过来也不好碰她,可他实在无法忍耐,看着她那张浑然不觉的小脸舔舔唇,哑声道,“姐姐亲我”
刚还让她坐着别动,现在又要她亲秀儿身子一热,总是无法适应自己对他们一次次心动的感觉。她站起身,无意发现原来身高就只到他耳下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只到他肩膀下了。
秀儿仰起头,绯红的脸蛋似染了胭脂,“你又长高了。”
余祥日日与她亲近倒也没注意过自己的身高,此时一看才真正注意到他家姐姐可不是又变小了嘛。
“难怪不知何时起就觉得姐姐越来越软小可爱,原来是我长高了。”他弯下腰,笑盈盈的桃花眼里好像含了水,“姐姐可不能因为我长得比大哥高大就不疼我宠我了。”
只是长高了,性子却是一点儿都没变的。秀儿抬手捧住他的脸,颠起脚尖在他带笑的唇上亲了一下,俏笑道,“等再过几年就算我想像现在这样哄你,怕是你自己都不愿意了。”
“怎么会?”余祥不满足的舔舔下唇,盯着秀儿的眸子继续道,“这个亲亲不算,我要姐姐的舌头进来舔我。”
脸红蓦然加深,秀儿羞赧的瞟开视线,“光天化日的你——”
“光天化日下,姐姐跟我什么没干过?”余祥故意把声音全含在嘴里,使得那音调怎么听怎么透着一股黏黏的燎情味道,“刚刚我们——”
“呀——”秀儿伸手立刻捂住他的嘴,“你不许说”
情浓时做过的事是美的,是忘却时间跟一切的,可事后再提,那便是要羞死人的程度了。秀儿面红耳赤,就连那双美眸里都悄然浸了雾气。
“姐姐害羞的模样最惹人了。”余祥亲她掌心,等她敏感的将手收回,才低头凑近道,“姐姐快些亲我吧,小夫君的嘴巴里好渴。”
余祥没撒谎,他一直盯着秀儿早已馋的口干舌燥。
秀儿不敢看他的眼睛,垂下眼睑落在他的唇上,软嫩的红唇轻轻颤动,温柔无比的凑上前去含吮住了他的下唇,俩人同时亲动,柔情似水。
初入冬月的寒气都抵消不了俩人蜜意下的热度,相互吸舔的力道越来越大,早就不停累计的经验让他们亲吻的娴熟热烈。
秀儿先探出了小舌,余祥随之跟上,可不等她的舌尖开始发挥技术,就被对方大力吮住,长舌无比撩人的缠在上头快速挑逗摩擦,秀儿立刻被他吃得浑身发软,两手搂住他的脖颈也还是险些稳不住身子,眉头轻颦,美目微眯,红唇开合间全是娇喘。
余祥无法圈抱她,所以这个吻发挥不出他百分百的实力,可即使如此,秀儿的全部感知也都汇集到了被他吮吻的舌头上,余祥也是同样的沉醉。俩人每一次相互舔舐吮吸都让他们忍不住心酥腿颤,澎湃的爱恋之心从绞缠的唇舌蔓延到周身,好像这世间再无冷风寒气,全部风轻云舒,春暖花开。
余福跟余庆卡着时间采药回来了。两个人上山攀崖,砍枝拔根,一身的风尘仆仆兼灰头土脸,结果刚拐进院子就看见娇妻与欠揍的亲弟抱在一起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大哥你不能总这么惯着余祥,我十八岁的时候早独当一面了。”余庆放下背上的药篓,清冷的语调把虚空里开满的鲜花全横扫了一遍,花落大片。
“二弟说的极是,明日回了家定是要好好敲打他一番。”余福也卸下药篓,盯着不远处那俩人摇头气笑。
“等什么明日?这些草药带回去多不方便,让他全切了打包,两个哥哥都忙了一天他怎好坐享其成。”余庆瞅瞅他跟大哥俩人的药篓,不太满意的啧了下舌,“这药还是采的少了,不然咱们回山上再采些回来?”
余福听着余庆一本正经的吃醋找茬,再看向余祥跟秀儿,心中暖的真是一点儿都感觉不出气候的寒凉,“明日我们午后才走,早上领他上山走一遭就什么都有了。”
正跟秀儿吻的难舍难分的余祥不明所以的打了个寒战,总感觉后背锋芒在刺。他松了她的唇回头去看,就见他两个哥哥一个抱臂环胸,一个脸上堆笑余祥那满是涟漪的小心脏突然一抖,暗道‘惨了’。
可他又说不清哪里‘惨’,不就是亲了亲秀儿姐姐嘛?再就给她上了药肯定是自己感觉出错,他的亲大哥跟二哥谁还能比他了解?哪能吃这种莫名其妙的醋。
秀儿的手臂还勾在余祥脖颈上,他抬头回望连带她的脚跟也落了地,然后娇媚含春的眉眼一抬,错过余祥的身子也看见了那采药回来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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