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坐在驾车的余福身旁留恋的回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火红凤山,她嘴角还带着雀跃的笑意,怀里则稳稳捧着一小筐或红或黄或大或小的野果,颗颗果子都是精挑细选才摘下的,所以不论的颜色还是形状都颗颗饱满没有瑕疵。
“怎么?玩在兴头上不想走了?”余福也脸带笑痕的瞅瞅她,想起刚才她在山上跟余祥两人像松开了圈绳的小狗一样在林中撒欢,只觉这次带她来凤山是对的,就是时间太短了,不然真可以让她多在山间林里留些笑语欢声。
收回遥望的视线,秀儿将头靠在余福肩上,“凤山是个好地方,可再是好玩也不如家里,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她在小筐里选了一颗大小适宜的果子喂到余福嘴里,小脸还红扑扑的荡着垂在车辕的两只脚丫笑得娇甜,“不过如果下来再来凤山的话,我们可要多留些时间来摘果子,栗子、核桃跟榛子那么多,半天时间根本摘不够。”
“是很多,那娘子是喜欢把野果堆满车厢还是更喜欢采集的过程?”余福嚼着口中酸甜的山枣,也就手拿了一颗送进秀儿嘴里。
因凤山属于私人之地,平时看守凤山的职人也不会上去,结果就造成山中野果肆意蓬勃,他们进了山也不盲目贪多,精挑些好的摘满了三个大药篓,除了一些不好存放的水果,更多的则是方便存储,慢慢可以吃到过年的干果。
“恩”秀儿想了想,吞下枣肉巧笑道,“喜欢摘。”
她想起今早跟随余大哥他们进入山林时看见的满树硕果,每一颗都沉甸甸的压弯了树枝,哪怕不摘只是看着,她都觉得无比的满足。
“那等咱们搬去新家就在院子里多种上几颗果树,娘子喜欢什么就种什么,春日里看它们开花,夏日坠果,秋日收获,”余福在她脸上偷亲了下,然后继续道,“到时我们陪你一起摘。”
秀儿甜笑着与他又互喂了好几颗果子,只是俩人都刻意忽视了小筐里最为艳红的野山楂,因为它实在是太酸了,如果不是因为长得好看又喜人,回家可以加些蜜糖制成开胃消食的糖山楂,他们是真的一颗都不想摘。
余祥坐在车厢里无言看着又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书里的二哥,有心找他聊天又不知除了医药他们俩能聊什么,只好竖起耳朵听着外面大哥跟秀儿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虽然知道上了大路秀儿就该坐进车厢里了,可还是觉得这等待的时间超级郁闷,他苦熬不住,没话找话道,“二哥你能不能不要看书了,车厢这么晃仔细伤眼。”
余庆头也不抬的翻了一页书,淡然道,“又想下棋了?”
“呵”余祥干笑一声,“二哥您老专心看书,弟弟不吵您了。”
“回去之后把你制的那药方配比给我一份儿,我给记到家传医药典藏上。”余庆说的自然,可听了他话的余祥还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二哥刚才说要把他制药的方子写进家传医药典藏?他、他竟然也可以在上头留名?他们家传承了四百余年的医典,里面记载了无数祖先耗费经年心血撰写的医药名录,能在上留下自己开创的新医术及新药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难,上一代只有小叔一人留下一道药方,他们这一代二哥创新了针灸术,以此留名,现在他竟然也能在上面留名了。
“幸亏这部药典只在咱们自己后代里传承,真要传到外面去你这方子得让人浮想到天边去。”余庆想了想那药引及药丸的刁钻之处,倒是能让夫妻间的感情更加亲厚,堪称良方了。
“我哪里想过那些,不过的想着姐姐”余祥难得无措的轻搔脸皮,想着自己当时制药时满是逗诱秀儿的心思,到没想无心栽柳柳成荫了。
余庆几不可见的牵了下嘴角,瞄着字的眼角扫到了放在车厢尾端的红木匣子。离家出来那天秀儿就紧抱着它,小心翼翼的放在车厢里最稳妥的地方摆置好。离开凤山时,更是将他那天随手送她的几支枫枝仔细的放进里面,被他看见,还不好意思的红了耳尖儿。
他在与她错身时装作不经意道,‘那枫叶枝子满山都是,带它做什么?’
她抱着匣子,这回连脸都红了,她说,‘你们送的,跟那些不一样。’
那个红木匣子里,里面的每一样都是他们给她的,她珍视着,里面的银钱分文不动,大哥送她的玉钗也每日取戴的仔细,现在又多了几样他们送的首饰跟几支凤山枫枝。她这样的女子着实太过可爱,令人想要疼爱也惑人想要占有。
随着马车逐渐上了平稳的官道,秀儿捧着那一小筐水果掀起门帘爬进了车厢。余祥见她进来眼睛顿时闪亮起来,膝行几步扑到她身上,好险没有把她再扑出车厢外。
“有姐姐真好,你在外待了那么久身上都冷了,快进我怀里暖暖。”余祥抱紧她,汲取她身上还涵着冷风味道的清香。
“我穿的那么厚哪里会冷,倒是我身上凉,你别冰到了。”秀儿被他抱个满怀,好在刚刚钻进车厢时她就已经把手里的小筐放到一边,不然肯定是要撒了。
“先把斗篷解了盖上薄被暖暖身子,一早上山未得闲,回程也不过半天,补眠尚好。”余庆在一旁轻言道。
余祥也担心秀儿这几日辛苦,赶紧动手给她解了披风叠好放到车厢里面,然后抓过她只穿了布袜的脚丫握在手里,“还说不冷,脚都在外面冻得冰凉了。”
他嫌自己手心温度不够,撩起衣裳就把秀儿的两只脚丫贴到肚子上然后重新又将衣裳拉好给她焐脚。秀儿被他这样一护,脚还没热心先发了烫。
“你我脚那样冰,凉到你可怎么好?”秀儿赶紧自己扯过薄被盖住腿脚,抽着脚丫想离开他那热烫的小腹,“肚子不能着凉的,你快松开我,盖上被子一会儿就暖回来了。”
“被子哪有肚子能让你暖的快,姐姐别挣了,在挣我就用别的方式暖你。”余祥朝她挑唇坏笑,胯间软成一团的阳物也贴在她脚跟上,惹得秀儿脸红红的周身又发了一层细汗——
锵锵锵~~~~求喂~~~~
二八一、子嗣在后
余庆在秀儿身后也调整了下位置,让她背贴着他的胸膛靠坐着。他也不多说话,擎着一本书依旧看的认真,另一手却已经掩在薄被下握住了她一只小手轻慢的磨蹭。
秀儿在外并未觉出有多冷,可进了车厢她立刻感觉出这里有多热了。她兀自脸红心跳,脑中却突然想起自己最最记挂的事,那事一直缠在她心里,每每人静的时候就跳出来提醒她。等过了年开春,她跟他们就成亲一年了,吃好穿好的,又喝了数月的金贵汤药,可她的肚子直至今日仍没有动静,就连葵水也不曾来过。
“余二哥,”她轻轻攥住他的指尖,不知该如何回头与他对视,便低着头喏声含糊道,“我我是不是还不能生孩子?成亲都这么久了,我——”
“能生。”余庆双眼依旧盯在书上,只被她握住的手反包握住了她,“你的身子已经调养好了,想生的话随时可以。”
“咦?”秀儿愣住了,她纠结了那么许就的事竟然是不存在吗?可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既然能怀孕,她与他们也次次怎么都没怀上呢?
“是我不想你这么早就孕育孩子。”余庆终于放下了手里的书,坦然又平静的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女子孕育的过程从不是易事,孩子会与母体争夺养分进而造成母体亏损这是其一,你的身子刚刚才调养好,自身尚且没全享受过几天舒畅再有孩子争抢难免更加虚亏,到时更加难补,再者,我们娶你,从来都不是为了绵延子嗣。”
秀儿心口一震,她想过很多自身原因却从没想过他们并不想要孩子。
“姐姐可不要以为我们不想要孩子,孩子还是会要的,只是姐姐对我们而言更重要。”余祥抱着她贴在他腹上的两只小脚,“姐姐生的小孩定是乖巧懂事的,若再长得像姐姐,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有了孩子你的注意力势必会转向幼儿,我们在娶你的时候就咬了死口只你一个,平日里大哥、我还有余祥尚且还要挣上一挣,再加上孩子,你这心会偏向哪边还真不好估算,这是其二。”余庆对秀儿一点儿不报希望的啧舌。
秀儿就没想过有了孩子之后自己会变得怎样,可被余庆一提就想到,作为母亲她自是要以那需要时刻照拂的幼儿为先,可不是就要冷落他们了嘛。他们现在都这般缠人,若再加上一个小孩儿,她恐分身乏术了。
“那、那孩子便不要了吗?”她扭头去看余庆,抿着粉嫩的嘴唇不想说自己真的很想跟他们快些生下孩子,小小软软豆丁似的娃娃,开口叫她‘娘亲’叫他们‘父亲’,只是想着她就觉得幸福。
“当然是要的,只是不是现在。”余庆盯住她的粉唇,狭长的凤眸垂挑间惑得秀儿禁不住舔唇空咽一口津液。
秀儿屏住了呼吸,一双含水的眸子也是在他的眼与唇上上下轻扫,直到他主动向她靠近,她才轻颤一下启开唇瓣与他的薄唇紧密吮到一起。
甘甜的樱唇缠绵又淫靡的吞吐着他特意送出口唇的长舌,小舌轻轻环绕,更噙住他往口中引去。余庆也无心再逗她,制住她的后脑就朝着她的嫩舌发起侵占,软滑舌尖很快艳红起来,又被他缠着近乎残忍的吸啯进口中狠吸狠嘬,每一下都吮的秀儿娇泣出声。
“只是接吻就让你浪的骚穴都湿了,真怀了孕禁欲,熬死我们同样也熬苦了你。”余庆大肆掠舔着她口中在最敏感的舌根与上颚,猩红的长舌蹿进香甜的小嘴里搅弄不休,顶擦刮蹭着娇嫩的软肉,任凭秀儿淫啜欲哭也不肯松懈半分。
秀儿无法细思,娇声呻吟着回身也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在这销魂甜腻的深吻中彻底迷失,泪水沾湿眼睫,津液不停溢出嘴角又被他霸道舔去,哭吟吟的小嘴探着发麻的舌尖往他口中送,一刻不想停止的与他缠吻。
她知道自己正如他所言一般湿了,腿心骚穴的每一次翕动她都清楚明了,更何况是淫水滑下腿根的细痒,脑中突又响起余庆说的‘禁欲熬苦了你’,秀儿臊得整个人都要红透了。
“姐姐大约是不知道怀孕前期后期都要禁欲,只中间最为稳妥的时候能行房却也要轻巧行事,”余祥见那俩人吻的难舍难分,空感寂寞只能揉着他家姐姐的脚丫聊表慰籍,“姐姐的身子那么容易情动泄身,就算我们动作再轻也怕姐姐受不住。”
止不住轻颤的秀儿终于从余庆的桎梏下夺回飞散的心绪,她没想自己一直纠结于心的事在他们心里是做了这样一番解释的。她摸摸小腹,知道自己可能现在真会像他们说的那般不经事,先前有次他们串通一气不碰她,她的身子与心境的变化也仍在她的记忆里留存,那么的爱恋却又不能与他们亲近,真真煎熬。
“那我岂不是一生都无法孕育孩子了吗?”她轻声呢喃,深觉自己这样易感易泄的身子恐怕真会如他们所说,熬不住禁欲也熬不住不能与他们亲近。
余庆离她近,自然一字不落的听了清楚了她的轻喃。他拦住她的腰,挑唇凑到她耳边,用只让她能听清的气音道,“怀了孕,夫君就不能操进你的小子宫里头疼你了,也不能狠撞宫口,还要忍耐至少十个月”
秀儿被那炙热的气音燎的打了个哆嗦,腿心的湿意更加明显了。
“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再多一个不战胜的小崽子来分你的注意力。”余庆把自己的嫉妒摆在明面上好像还怕秀儿看不见似的补充道,“就算将来有了孩子,他们在你心中的分量也要排到我后头去,大哥跟余祥怎么想我管不着,唯有我的位置,你要给摆在孩子前头,听清了吗?”
“可、可那要是你的孩子——”
“事情都到了今日你怀上的孩子自然是我们兄弟三个的。”余庆打消她还要分清孩子亲父是谁的疑虑。
“我也不太想那么早的当爹爹,”余祥毕竟还未满弱冠,虽然由衷觉得秀儿生的孩子一定可爱可想着才成亲一年就当上父亲是有些太快了,“姐姐再多疼我两年吧,不然真像二哥说的那样有了孩子你就不疼我了,我多可怜啊。”
余福在外听了半天两个弟弟跟八字还没一撇的孩子争宠,驱使三匹壮马匀速颠跑起来后掀开门帘也钻进了车厢,“你们一个两个的当真出息,连未来自己孩子的宠都要争。”
秀儿见他进来,赶紧上前给他用手焐住冻红的耳朵,本想为余庆、余祥两人说句话就见余福伸手捏住她的脸颊哼声道,“我是你大夫君,他们俩都得在我后头知道吗?”
好嘛,孩子还没有呢,她的三个夫君已经强烈要求稳居她心中的首位,可想而知以后真有了孩子余家会有多热闹了——
感谢支持~~~~~~
二八二、车中行欢(二更上~~~~~)
知道自己的身体没问题秀儿放下了悬着的心,‘能生’与‘不能生’,‘想生’跟‘不想生’的意思绝对是不一样的。她没再继续追问他们‘几年’究竟是多久,因为她其实也跟他们一样,想要彼此间能再多些时间相处。
“到底是冬月了,天气看着晴空暖阳的还是冻人。”余福将门帘掩好后坐在了车厢口旁边,外面拉车的三匹大马早走惯了官道不需人看着,岔道时它们自会停下,然后听从指令再继续前行。
“那是凤山的地气太暖,所以离了凤山地界就感觉温度突然降的厉害。”秀儿拉过薄被盖在他腿上,自己也贴着他坐下了,“我已经暖和过来了,夫君要抱着我吗?”
秀儿就差自荐暖炉了,暖呼呼的小手把寒凉的大手握住细细揉擦,还捧着那两只手凑到嘴边呵气给他取暖。
“娘子总是这样”余福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温柔又不失专制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长舌撬开了她微启的檀口,在她口中好一番嬉戏缠绞,直到她被吻得两腿发软才噙着她的嫩唇放她自由喘息。
秀儿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偷偷绞着双腿忍下腿心里焦灼的干痒。
“昨日我们都没操进你的穴儿里,现在可是痒了?”余福捞起薄被盖到秀儿身上,然后把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搂抱进怀里。
脸颊又红又热,秀儿骑跨坐在他腿上将脸全埋进他的肩窝里,闷着气息小声道,“夫君不要羞我了去凤山时你们便在车上逗我,我不要”
余福将唇贴在她耳上,轻轻笑了一声,“那夫君不逗你了,直接操你好不好?”
秀儿还不及应声,余福修长的手指就已经罩上一团嫩乳,隔着几层衣裳寻到那颗奶头轻轻抠刮,让它在一瞬间就挺立起来。偏生秀儿最禁不起他的柔情与爱抚,只要是他,哪怕不必碰触只靠言语,她就能瘫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春水,情潮泛滥的求他快些入进她的身子。
“夫君啊恩你别奶头好痒”
“痒?娘子可喜欢?”余福再次轻笑,温润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亲昵的撩拨,令她周身酥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不见一旁余庆跟余祥的表情,可就算不去看,她也知道他们必定将视线都锁在她的身上。她羞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躲在余福肩窝里贝齿轻咬红唇,浅浅点头。
余福的大手摸进她的裙底,解开两层裤带,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贴着她有些颤抖的小屁股滑过了臀缝,探到了她正偷偷溢着骚水的肉缝,缓缓揉摸上去。
余祥靠坐在对面,盯着秀儿红透了的半边俏脸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余庆本来想要再回去医书里,结果秀儿一浪出呻吟,他瞅着那些文字就忽然不知上头所云为何了。
“娘子的嫩穴当真软滑,不止骚口,就连花肉都开始夹吮夫君的手指了。”余福用长指钳着那两片花肉慢慢把玩,灼热的视线盯着她身上,让她即使藏着脸也无法忽视那眼神如实质般存在的炙烫感。
秀儿的骚肉肉在三个夫君的调教下早已敏感的过了头,哪怕只是轻揉慢捻,那份快意也是止不住的纷纷上涌,“啊夫君不要逗秀儿了好痒唔啊阴蒂好麻恩”
沾满了黏滑淫水的手指继续缓缓在她穴间游走,浸透了滑腻骚汁的粗糙指腹带起一串别样的快意,余福亲着她的脸颊诱道,“娘子抬头看我,夫君想吻你。”
满脸羞意的女人悄声抬起了媚气惑人的小脸,余福立刻俯身吻住了那轻颤的红唇,火热的唇舌含住了她压抑的呻吟,卷挑的舌尖渐渐吮净了她的最后矜持,“夫君好舒服秀儿的骚肉都要被你揉化了啊穴里也想要你进来啊唔”
“娘子这里可是有两个穴儿呢,哪个更痒,恩?”前穴处两片肥厚的花唇肉嘟嘟地噙着他的手指,余福边说着边将另一只沾满了淫汁的手抚到她的后穴上戳弄,不过几下那菊口就被磨软了,乖顺的嘬住了他的一根指头,借着那手指的刺激缓缓挤出一滴粘稠的肠液。
后穴被余福用手指一点一点的侵入,紧缩的菊口与收缩的肠肉被他轻插慢入的蹭起一片酥痒,麻的秀儿的小屁股都开始打颤。而于此同时,前穴也并没有被他放过,一根同样带着薄茧的指头慢慢滑进了里面,前后一同抽动,双向侵袭下,那磨人又灼心的快感迅速升腾,让她控制不住地扭动嫩臀,寻着令她更加痛快的角度吞吐起男人的手指。
“啊余大哥给我呜你说了不逗秀儿的好痒想要你啊”
“夫君不是问你哪个穴儿痒
/
了吗?哪个想要夫君?”余福亲上她已经浪出哭音的小嘴,两只大手同入同出的抽插着她湿润的两个骚穴,时快时慢,时深时浅,并且有意寻着穴芯的方向顶压,每次碾蹭过都让她爽的打起哆嗦。
秀儿被他玩弄的越来越禁不住快感,妖娆的身子缠上来,红唇连同小舌一起贴上他的嘴唇,娇喘阵阵求道,“骚穴痒秀儿要夫君操骚穴呜难受好痒”
“骚娘子,夫君怕是至少两年内都不会想要你生孩子了。”余福快速释放了胯间粗胀的肉根,撩开缠乱的衣摆裙裤,壮硕的龟头抵着那湿漉漉的骚穴没有一丝停滞的猛插进底,颤抖的媚肉被摩擦的一缩一绞,紧紧吸裹着整根肉棒,极致的酥爽令余福沉吸口气,再无法忍耐的大开大合击操起来。
“啊啊夫君入的好深轻些呜穴芯好酸啊啊”被龟头狠狠撞击的穴芯胀麻开来,秀儿被余福操的淫水飞溅,媚肉软绵绵的仿佛被他操开了花,舒爽的滋味让她手臂紧紧圈到男人的脖颈上,面朝着他两腿大开。
余福托住她的嫩臀,这样坐着面对面操穴的姿势限制了他撞击的力度,却并不影响他碾过穴芯,操进子宫里研磨肉壁的销魂操作,“娘子的骚穴又软又暖,还紧紧的夹着夫君的肉根不放,就这么喜欢吗,恩?”
“喜欢啊秀儿喜欢被夫君操呜好深子宫子宫好舒服啊啊”秀儿被余福顶得上下耸动,娇淫的红唇寻着男人的嘴亲附上去,边吻边哭嘤嘤的绞着骚穴颤抖哆嗦——
哈哈~~~~肉又来了~~~~~~
二八三、被余大操,叫给余二余三听
官道修整的再是平坦也终究是夯实的泥土路,风里来雨里去难免高低不平甚至偶尔还会冒出几颗石子,慢跑的马车时而晃荡时而颠簸,余福揉着秀儿的小屁股都不必太过用力,就能在这一下一下的摇晃起伏中将她操得腰麻腿软。
“啊呜夫君轻些不要再磨子宫了啊啊秀儿受不住了呜”秀儿无法稳住身子,两只手臂紧紧搂在男人脖颈上随着他的颠操止不住左摇右晃,子宫内壁被研磨的毫无规律,更不知道下一次更大的颠簸何时出现,她一边担心晃倒一边又被余福一下重过一下的顶操着。
“夫君可是已经操得足够轻了,是娘子你一下又一下的狠裹夫君的大龟头,恩看,娘子咬的多紧,每次抽出小子宫你都嫌不够似的扭着骚穴噙上来。”红润粗长的肉根在沸腾的欲火中化做一条炙热巨龙,深契在那水淋淋的嫩穴里翻云搅浪,骚敏易感的软穴在他狂猛的操干与马车的颠簸下滴淌出更多丰沛淫液。
“呜呜啊夫君又操到穴芯了好麻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又子宫好酸轻些呜求求夫君轻些操”娇嫩的小骚穴里缠绵的褶皱全都被男人粗大狰狞的棒身撑开,可怜兮兮的被心爱的男人挺着肉根狂猛的顶来撞去,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意碾得秀儿脚背都绷直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