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弟都在,她怎能漏出肌肤,这要是传出去她今后要怎么做人?!
“乖,听话。”余福见她挣扎的厉害便出言安慰,“让二弟看看你的伤,他是大夫知晓轻重。”
常秀娟低着头将自己包的更紧,“我、我没事,都已经不痛也快好了。”
“秀娟儿......”余福如叹息一般叫着常秀娟的名,没来由的让她心口一阵泛酸。
“你是我认定的妻,我舍不得你隐忍着这一身伤痛,我见了会很......痛心,所以咱们要尽快治愈它,好吗?”
常秀娟长到这么大何时听过如此的软言温语,眼眶瞬间便红了。她不敢落泪,怕人见了觉得晦气,只能低头尽量将脸埋住。
余福再去拉她的手臂,常秀娟没再挣扎。
仅漏出半截的细腻手臂上覆盖着几块淤青,最大的有手心般大小,上面还附着数条渗血的一看便知是抽打出来的腥红伤口,因被热水泡过,看上去也愈发触目惊心。
余祥一皱眉,呼吸都重了几分,“这谁干的?!”下手如此之重,这是要把人照死里打才会这样吧!
“大哥,这你是从哪里捡的?”伤成这样怕是比路边被追打的野狗都不如,狗还知道跑呢。余庆天资聪颖,十八岁前便把自己祖辈积累下的学识收了净光,一看这伤痕便知大约形成时间及严重程度。
常秀娟的心脏又被这冷声攥紧了,直直的被往下扯。
“怎么治?”余福懒得听毒舌二弟调侃,简明扼要。
“温黄酒粹止血化瘀散,以掌根揉散,外敷生肌凝膏,内服龙血散,长则七日短则五日便好。”余庆论起本职半分不带含糊,“若伤了骨,上述便不可用。”
“二哥......”余祥急的忍不住催人,“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赶紧医治还在这儿悠哉?”
余庆伸手擎住常秀娟的那条手臂,这手臂细的都没他三指宽。
常秀娟瑟缩了一下,那手掌与余福一样温热,让她没来由的紧张胆怯。还没等余福提醒常秀娟要忍痛,余庆的大拇指已经使力按在患处,顺着骨骼一路向上!
余祥在边上看着颦眉咧嘴。好疼啊——!
常秀娟痛的缩紧肩膀,冷汗溢出,贝齿咬着下唇险些出血,本能躲避疼痛的反射机制让她抖如筛子,生理眼泪直接迸出!
余庆狭长的眸子里异彩闪动,“......没伤到骨头。”
余福哪有余力观察自家弟弟,见她疼的厉害早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伤处多吗?”余庆放开手里握着的那截细嫩手臂,垂下的指尖轻轻互捻着,似乎上面还残留着那滑腻吸附的触感。
余福轻抚着怀里娇妻的后背,深呼一口气,“......周身。”
“什么?!”余祥惊呼出声。他以为左不过两条手臂,怎能想到她周身都是如此?!这还要摸骨、揉散,小娘子怎么受的住?
被余福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的常秀娟何曾受过如此重视,她这一生能有这一刻她真的知足了。她想,若余福真的肯留下她不赶她走,即便不做妻只做妾、哪怕是婢女,她也愿意当牛做马伺候他,一辈子......
“余祥你去化一碗静舒止痛丸,再备下你二哥之前说的药物,分量要足够。”余福边安排余祥边出言安慰常秀娟,“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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