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拉掰开了淫湿粉嫩的花瓣,穴口的花液黏成银丝,在他的探看下淫靡的断开。余庆伸舌舔了下下唇,下一秒,大拇指便精准的探入小穴。
常秀娟瑟缩,两腿本能夹紧拒绝异物侵入。
真紧!
余庆的大拇指在内里探索,湿滑粘腻的嫩处即便紧缩也阻挡不了他肆意的动作,‘咕叽’一声水声,腻的余福低喘一声撇开了视线。
“恩......”常秀娟皱着眉躲避着从腰椎攀升至头顶的麻痒,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再多一次的摧残,她想逃,她要逃!呼吸错乱的她突然睁开了眼睛,只是水润的双目毫无焦距。
她要醒了?!
余福突然看向正在常秀娟腿间肆虐的余庆,他已经将大拇指换成了中指狠狠的贯穿着她,手指全根没入!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
“呀啊——”常秀娟紧致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内壁紧紧吸附住余庆的手指,肉穴开始剧烈收缩。灭顶的快感如暴风一般席卷而下,她虽然睁着眼,但却连抱着自己的人都看不清,沉溺于快感的身体已经不再受她支配,只能追随着余庆给予的沉沦。
常秀娟已经叫不出声,强烈的高潮摧毁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随着余庆抽出那根手指,她神情恍惚的再次丧失了意识。
她的双腿无力的摊开,稍稍敞开的小穴水润泥泞,余庆胯下不由自主地肿胀抬头,宽松的寝裤被撑起,宛若巨兽悄悄蛰伏于此。
安静的空气中只有常秀娟哆嗦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此时,出外取水的余祥端着水盆回来了。他二哥洗澡时用光了所有热水,害得他又加柴烧了些,所以耽搁了点时间。
“你们怎么了?”余祥不明就里的看向沉默的两个哥哥,在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然后眼里就只剩玉体横陈的娘子了。
他把水盆放在炕沿边,上炕后伸手把盆中的布巾沾湿然后绞净水给常秀娟一点点擦拭还粘在她身上的浊物。
“大哥,别说为弟的没有提醒你,”余庆盯着女人的腿心密处挑起唇,“今晚你要是不要了她,当心她知道实情跑的比兔子还快。”
“什么意思?”余福低着头继续之前没完成的工作——以掌心温药给她治疗淤伤。
“她是处子。”余庆单手支着腮,臂肘支着腿,姿态闲适的看着余福跟余祥在那里忙碌。
“啊?”余祥看向自己二哥,“......她不是、成过亲吗?”
余福沉吟表情未变。
“不对,二哥你怎么会知道?”余祥瞪大眼睛,有些气鼓,大哥都不让他跟娘子做到最后,凭什么二哥就行?!
“你不是不喜欢小娘子吗?也一直不同意大哥娶她来着。”余祥拿布巾遮住他二哥至始至终一直盯着不错视线的女人腿心,总觉得那里再被他二哥看下去就要没了。
余庆扫了余祥一样没理他。
“这事我自有主意,倒是你......”余福按揉着常秀娟后背上的一块青紫轻巧的抬眼。
“我什么?”余庆回看他哥。
兄弟俩四目对着,又彼此心照不宣的错开视线。余庆回想着刚才品味到紧致与淫靡,“随意。我要歇了,你们若要做什么小声些。”
“哦。”余祥看自家二哥钻进被窝睡了才轻声问他大哥,“二哥替娘子验了身吗?”
余福顿了一秒后点点头。他突然觉得二弟对秀娟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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