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停跳,手脚都不知道要摆在何处了。
怎么会有这么会勾引人的男人呢?常秀娟仰着红透的小脸故作镇定的嘟嘴瞪他,“说来说去就还是要我、要我当你们兄弟的妻,我也知余祥对我好,你对我更好,可让我一下就点头应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娘子不需要去勉强做什么,”余福圈住她,口鼻抵在她的发间细嗅独属于她的清香,“你只要如往常一般对我们好就行了,听我们闲扯些邻里趣事,然后我再教娘子认字,辨识草药,你想学什么只要我们会就都教给你,以后家里、医馆里的银钱支出我也教给你,你负责管账,我们三兄弟便依仗娘子赏口饭吃。”
“我怎么行呢?”她听他说的简直是要把她捧到天上去了,识字再学认草药什么的她确实心中向往,可说到管账,那怎么可能?她长这么大连铜板都没见过几文,要让她管理这么大的医馆......她绝对胜任不了,“我不行的,我字还没能认几个,草药也不识一株,还要管家里银钱支出,不行不行......”
“啧,看给娘子吓的,为夫又没说一下子全部一齐教给你,”男人继续跟她头靠在一起,轻声道,“你是这个家的娘子,有你在我便更安心了。”
常秀娟窝在他的怀里,忽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难过,不由心中一绞,“夫君?”
她坐正身体直直看向他的脸,确定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儿。她不喜欢他这样,不喜欢这世上有任何事情让他难过,“夫君为何如此说?”
“你是我心里所爱,余庆余祥是我亲弟,年长你们许多自是要为你们多打算,”男人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我上山采药遇见意外何时丧命都有可能——”
常秀娟伸手就捂住他的嘴,又急又恼道,“我们才成亲你在乱说些什么,都不忌讳的吗?呸呸呸......”她一连朝旁边作势呸了好几口,才又回头瞪他,“好端端说这些作什么?就、就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
说着,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余福亲亲她的手心,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掌心里,“以前家里只有余庆、余祥,你也知余庆性子,那要是没人管着他能把天戳出窟窿,等他被孤立被记恨上了,不知会闹成什么样,余祥年纪小,我总觉得他还是那个丁点儿大跟着我屁股后头跑的奶娃娃,可如今有了你了,你是我们的妻我们的责任,今后无论做什么,都有你在我们心里占着地儿,为了你,我们遇事也都会多思量几分。”
“你莫要胡说,你再说这样的话我、我......”眼泪流出眼眶‘啪’的一声滴落,常秀娟感觉自己的心都碎了,“若有一天你回不来我便随你去!”
“傻话。”余福低头亲吻她的泪痕,“我们将来会有孩子,你还有两位夫君,你要看着他们长大,看他们娶妻、婚嫁、生子,千万不要像我的娘亲一样......”
余福把脸埋在常秀娟的颈侧,苦涩的声音显得此刻的他是那般脆弱,“她是在余祥刚满五岁的时候选择随我爹而去,他们太过恩爱,便是离了对方都不能独活。”
常秀娟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心疼他,余福的苦痛就像是戳在她心脏上的利刃,一刀一刀割的她不断死去。
“所以有你们在,我放心。为了你,我也会更加保重自己。”
“不准丢下我......”
“我起誓。”余福回抱着怀里的女人,力气大到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
被人心疼的感觉美好的仿佛雨过天晴,他之前压抑了那么久的伤痛记忆现下好似都能释怀了,他娘当年自尽的背后哪是一句话可以说清的呢。丈夫意外身亡,孤儿寡母受尽觊觎余家医馆数百年基业的邪佞窥探,他苦撑了那么久,撑到余庆出师,余祥长大,这个家他们终于完整的守下来了。
“可怜的......”余福看见秀儿用衣袖擦着眼泪,眼睛肿着,连细嫩的脸蛋都被擦的的通红,便低头去亲她眼睛,然后又去亲她脸,“待会儿还得让余祥配点药,那么好看的眼睛都肿了,脸蛋也伤着了。”
常秀娟伸手捧着他的脸,也学着他的样子亲他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轻轻印在他唇上。余福哪能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揽着她的后脑便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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