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夫君......啊啊......”秀儿早已意识混乱,毁天灭地的性欲高潮将她焚烧以尽,修剪齐整的指甲在男人肩臂上留下数道红柳。
这时余福才注意到自家二弟赤裸的身体各处都被秀儿留下了或轻或重的抓痕。
“骚货,大哥来看你了。”
余庆略粗重的喘息声与话语在她耳边如炸开了一击闷雷,深思混沌高潮未停的秀儿一听整个人便更加激颤起来,她疯狂摇头,泪珠溅开的眸子忽然上抬映入那张给她无尽安全感的脸。
“呀啊啊......啊啊......不要看......啊呜......别看秀儿啊啊......”
被狠撞的宫口蜜汁喷涌,被撑到极致的嫩肉快速的颤动着绞紧男人,媚道深处的淫浪水声‘咕唧’不休,余庆被绞得深吸气,卯足力气猛捣女人宫口,重重撞击数次一下刺入,伴着秀儿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声淫叫,他又将精液直喷进她的宫腔内。
“呜呜......啊啊......夫君啊啊啊......” 曲线玲珑的娇躯在男人的最后的猛冲下激烈颤抖,充血的花肉穴口色泽红艳的惊人,男人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巨根飞速进出,越来越响的靡靡水声在交媾处散开,大股淫水飞溅的清晰可见。
爽到极点也破碎到了极点,秀儿用手臂挡住了脸孔已是发不出任何声音,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痉挛弹动,无力开启的嫩唇,流下了吞咽不及的透亮口水。
“......余庆。”余福心底闪过无数怜惜以及转瞬即逝的怒意。
余庆轻微挑唇,他甚至在退出身下女人的小穴时,特意拉起了她的一条长腿,把她下身的淫腻狼藉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大哥眼前。粗壮的半软阳物缓慢的从穴口抽出,大量的被堵塞住的粘稠浊液喷涌溅出,被狠操过的可怜的小穴竟一时间无法闭合,微微抽搐着吐出更多的浊液,源源不断地堆积在她红肿的穴口处......
余福的呼吸凝滞了一瞬,从那处凄惨淫靡的画面上移开视线。
“大哥可是舍不得了?”余庆清冷的声音嘶哑而慵懒,似一只餍足了的狮虎暂时收起了爪牙。
常秀娟现在整个人虽浑噩,可发生过的事已深刻的印入她的大脑。她遮住头脸,无力又消极的瘫躺在被褥上喘息颤抖,她的五感迟钝到了一定程度,余家两兄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似离她很远,她不敢集中精神去听,她怕。
“......你、你下手怎这么不知轻重?简直胡闹。”余福皱起眉,扯过被子将秀儿紧紧包住,心疼之余又自责于不该过早的把她推向余庆怀里。这是又让她遭了罪,可他怎么想也没想到余庆......会粗暴成这样。这是把秀儿当妻子吗?就算是花钱买的窑姐儿也不该这样被对待。面上愤慨,心底却也因刚才那一幕翻涌起一股醋酸,她的身体经他一手调教,更是比谁都清楚不过......那声音那痴态,绝不都是罪......
余福又是气又是恼,看着余庆不由无奈叹气。
“秀儿以前本就过的辛苦,不求你温柔待之,起码把她当作寻常人家女子你也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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