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的扶住她的细腰,待她站稳,又令她自己用手扒开花唇,“这里是女子最为娇弱之处,敏感至极。只需轻碰便可挑起女子性欲,平时它藏匿一层包肉里,一旦兴奋便鼓出圆润小头儿,故称‘蒂珠’,也叫阴蒂、阴珠,我觉着你这处叫做‘骚珠儿’更贴切,毕竟我才一碰你便连站都站不稳了。”
秀儿腿心收绞,却因腿间还夹着男人的腿而闭合不了。
余庆嘴上说的平静淡然,可他的手指却在变着花样揉弄那颗小肉珠,揉的秀儿咬进牙关都抑制不住的轻吟。一缕粘液从紧缩的小穴里溢出,沿着腿根缓缓滑下。
“可舒服?”男人钳住那颗嫩珠,两指一碾,指腹由上至下突然蹭过。
“啊啊......不要......”秀儿终于受不住了,两只小手把住余庆那只作乱的手扯开,膝盖一弯就跌坐了下去。
余庆一直扶着她的臀,见她身体一软立刻反应过来长臂一搂纤腰,便让她骑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秀儿也被惊出一身细汗,两手紧攥对方的大手靠在胸口。
“我还没教完,你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秀儿一愣,再低头就看见自己一侧奶肉刚巧贴在他的掌心里,慌忙松开手,她迎上对方的眼睛,“我......我、没......我......”
“刚才我揉你那骚珠儿你可舒服?”余庆眸色深沉的盯着她白嫩圆乳上他留下的齿痕与吮吻痕迹,看来扫去他的牙又开始痒了。
秀儿被他盯的背脊一凉,抬手掩住了胸前风光,磕磕绊绊道,“夫君改日,改日再教我吧......水温、也要凉了,你还有许多事——啊......”她的话被寻到她腿心再次捻住阴蒂的手指掐断了。
轻搂着怀里打颤的女人,余庆凑近她耳畔,“不是说了不许喊停吗?”
“恩......”秀儿被男人揉的腰腿发软,尤其那不断泛出瘙痒溢出淫水的小穴,吸吸缩缩的只觉空虚,她摇头,声音甜软道,“不要揉那里啊......啊唔......”
“恩?揉哪里?”余庆故作不知,指腹却对准那软嫩挺翘的肉珠揪扯搓揉不停。
“啊......唔......不要揉、揉骚珠儿,夫君......放过秀儿......”她团缩在男人怀里,随着那一波波从阴蒂传至周身的痒麻轻抖,白臀也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余庆住了手,酥麻乍停,秀儿颤抖一下稍有缓释。但其实这样突然停止的挑逗让她并不舒服,空痒感似乎都突然被扩大了数倍。她绞着腿心,现在只想快点离开浴房,只要远离了他,这感觉肯定一会儿就会消了。
“站起来我们继续。”
这话一出,常秀娟的胆儿直突突。只刚才那两处她就已经招架不住了,还要继续?她脑筋稍一转动就知道接下来他要教的东西绝对不容善了,她不想学了,可她若无赖余庆必是会比她更无赖,她哪是他的对手?
欲哭无泪便是她此刻的最佳写照。这事一开始她就不该信他的,什么教授行医知识,他就是想看她难堪,想戏弄她,偏她傻乎乎的上了当。
早死早超生。秀儿咬咬牙重新站了起来。既然知道他就是想玩弄她的身体,她便让他玩够,反正自己反抗不了,再者,经了昨夜自己在他跟前还有什么秘密呢?多狼狈难堪的脸怕是都被他见识过了,想躲又能躲去哪儿?
男人的手指拨开花肉抵在湿腻的小穴口上了,秀儿想的洒脱,可事到近前还是不由紧张无措。那根手指轻轻绕着嫩穴口画圈,透明的淫液被磨了出来,不停抽动的小穴让女人下腹都跟着一起发起轻微疼痛。
“这里便是女子用来与男子承欢与诞育子嗣的蜜道入口了。”余庆说着,中指指腹忽一按压穴口,借着那丰沛的黏滑骚水轻松入了一根指头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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