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不断抽搐绞紧了内里的粗壮,她双眼迷蒙,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反应既敏感又迟缓。身体无力的挂在余庆身上,臀部被他执着随着他的挺动不断摇晃。余庆全力操干着那淫水四溅的肉穴,操的她的淫叫浪哭声断断续续。
快感出现的太过急促,好像女人还没多享受就被硬生生推上天,秀儿哭叫着脱了力,脆弱的小穴也已经承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冲撞抽插,一切都变得那么可怕,让人酥麻的爽意变成入骨的尖酸,磨砺着她全部的神智,“呜啊......不要、不要啊......好可怕......呀啊......”
秀儿的指甲又在男人背上留下数道红痕,随着她的哭叫声变得凄厉,余庆托住她的臀顶操的更狠了。
“我是在考你,答错便要罚。”余庆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朵,刁钻的舌尖忽然朝女人的耳孔里刺入,痒到后脑都发了麻的快感促使她身下的小穴更加紧致的吸绞住他的巨根。
“呜啊......不行.......太快了......呜呜......不知道了......啊啊......”常秀娟神情迷乱,破喉的哭啜淫叫似连房门都要掩不住了。
余庆皱起眉头,狭长的丹凤眼阴沉的可怕。怀里的女人太过淫媚,勾得他从未拨动的心弦发出了震颤的嗡鸣。她的人,她的声音,她敏感至极的身体,绞缩到令人窒息的淫穴......这女人,是他的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耸着矫健的腰臀一次一次死命撞击着她的花芯,戳顶她的娇嫩子宫口,囊袋拍击着她的白臀‘啪啪’作响。
‘喀喀’澡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叩响,‘吱嘎——’一声,门被从外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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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
六十、余祥分羹(不请自来的余三,来了就不走
“二哥,大哥......”余祥打开门便看清了澡房里本该在洗澡的两个人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颠鸾倒凤。矫健的男人站在浴桶中,有力的双臂托着女人白嫩的臀,而女人则似软了骨头一样攀附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双腿勾缠着男人的腰。男人就那样以站立的姿势疯狂操干着怀里的女人。
“——让我叫你们出去吃早膳。”余祥顿住了一瞬便抬脚迈进澡房,从身后把门关了。
“啊啊......呜啊啊......夫君......放过秀儿......啊啊呀......”常秀娟已经迟钝到对外界的变化丝毫察觉不到了,破碎的哭淫被操开了花的浪穴搅得津液外溢。
‘啪唧啪唧’的快速操穴声磨得人耳朵发痒。余祥后背倚着门,目光暗灼灼的盯着被自家二哥生操的女人。
余祥正值最为贪欢的年纪,自从娶了秀儿便恨不得日日操弄,她又是那般软糯纵容的性子,就算操得狠了让她哭的极为厉害,事后也不过是被她似娇似嗔的瞪上两眼,哪怕就真生气了,只要他先装可怜,她保准会过来哄他,再诺诺的强调‘下次不准这样了’。
她哪里知道就是因为她这样没有限度的疼宠,让他平白多生出几分依恋。可在她心里大哥所占的分量太重了,重的让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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