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正茂的宁静后院里出现了秀儿忙碌的身影。等她落地的花瓣收拾干净,晨露也基本散了。
常秀娟把收在厢房中的晒架搬出来,将待晒的药草摊开摆上竹筛,再整齐划一的搬上晾晒架。这活儿她早做习惯了,翻翻拣拣赫然有了医家娘子的架势。
余祥在前院药房也惦记着那些还未晒好的草药,看太阳已然升高便放下手里的活计进了后院,结果就看见秀儿拧着眉头特别认真的在侍弄那些药草,那模样让人见了都忍不住觉得可爱。
“姐姐怎么没等我,自己先把这些搬出来了?”他叁步化两步,踩着木制的围栏就跳进了院子,利落的衣不沾尘。
他前脚落地,后脚秀儿就忍不住念他,“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跳来跳去的?楼梯就在那边,你万一崴到脚摔倒怎么办?”
“摔倒了有娘子陪,还可以偷懒,美死我。”余祥脸上挂笑,快走到她跟前,“这些架子多沉,下次记得等我过来再搬。”
秀儿看他笑得光亮,深觉刺目,“你便是这样笑也不该踩着围栏跳来跳去,真摔了我才不管,等着你两个哥哥轮番训你。”
“姐姐真不管我?”余祥抿唇蔫坏道,“那我便瘸着腿跟在你身后,让你心疼。”
一抹笑意被余祥叁言两语逗出,秀儿尽力做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我才不心疼。”
“真不心疼?”余祥耍赖一样展开手臂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膀上,软磨道,“姐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心眼儿了,都反过来欺负我了。”
“你原来知道平日里都是你在欺负我?”秀儿侧过头,盯着他的眼睛嗔道,“你快松开我,万一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余祥搂着她的腰一顿扭晃,“院子里又没别人,再说我抱着自己娘子谁敢管我,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秀儿脸颊绯红,就觉得天本就炎热,被他一抱更是热出一头一身的汗,“你快放开,这样大太阳底下抱着你不觉得热吗?”
“热,”他肯定道,然后继续抱着人不放,“可娘子身上温度冰冰凉的,抱着可舒服。”
“余祥......”秀儿被逼得不得不叫他全名,“你再闹我便不理你了,家里就你跟你二哥了,你在后院蘑菇他便要多忙碌,你快些帮忙去。”
“我就知道姐姐偏心,先头偏大哥,这时候就偏二哥。哼,我就是没人疼的可怜虫。”他撇嘴唇,就手捏起一根草药叁折两折塞进嘴里嚼。
“你、你吃夏枯草干吗?”秀儿自动忽略他的信口开河,又看他嚼着药草,自己都跟着嘴里一起发了苦。
“哼哼,就我没人疼还不多嚼点清火的药草,万一急火攻了心,我便......”余祥故意说的苦不堪言,手抚胸口,脚下在特意踉跄一下。
常秀娟心明镜他在闹,微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了,只专心翻晒筛子里的半干植株。余祥见她不搭理自己,伸手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正了正表情道,“我刚才看见二哥好像受了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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