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不是在心里笑我呢?”余祥捧着她的脸急问道。
看他焦急,秀儿的嘴角不自禁的开始上扬,她此时才发现余祥也有这样吃瘪的时候。嘴角越翘越高,眉眼弯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抬手捂住嘴,巧笑出声。
笑声不敢放大,压抑下反而让秀儿笑的更加乐不可支,余祥见她笑得如夏日繁花般灿烂,心也跟着愉快起来,展臂抱着她,俩人头靠在一起偷偷乐的枝花乱颤。
“咳......”余寻松轻咳一声引起众人关注,他捋须道,“我们今日来不是为了讨论过去之事谁是谁非,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人的眼界还是要放长远些,你说是吧时年世侄?”
静盯余厚竹的余庆闻声把视线移到了余寻松的脸上,“过去的不论多久,只要还有人活着记得,那就不算过去,至于未来,谁又去过呢?总不能凭着一句空话,就把活人给绑死了。”
“你制的药终是要拿出来卖的,不过早一日晚一日罢了,”余寻松继续道,“你这般守着藏着,与你有何好处?你既要卖,那些个花了钱的人不会感激你,没钱买的人咒死你,你把药先卖于我们,自然是我们替你挡了这风雨,你只管在背后行你的医治你的病,当你的济世大夫不好吗?”
“我到不知寻松叔还有这等心性,”余庆悠悠叹了口气,“也难为您这般为我,可惜......药我是真的没有,您要真想要,我刚也说了,药单给您,备齐了我给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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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送客
余厚竹、余寻松,两个叱咤余家村十来年,谁见了都得礼让弓腰的人何时受过这等闲气,本想余家医馆这叁个小子最不济也得给上他们几分面子,结果药一粒没弄到,还被夹枪带棍的一通数落。
余庆混账,余祥也不是东西,一个借故躲了,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举一动都带着轻蔑,狂妄的让人想立刻撕烂他的嘴脸。
余寻松一拍椅子扶手猛地站起,手指着余庆厉声道,“余庆,我怜你爹娘早死缺管少教不与你计较太多,你也别仗着我今天给你几分颜色就开起染坊!”
“寻松叔您别那么大声,气坏了身体可怎么值当。”余庆继续刚才那不紧不慢的调调,“知道我爹娘早死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没人会天天把他们挂在嘴上来跟我讨好处,他们生前糟了不少罪,死后还得被不相干的人提出来牟利,他们何辜?”
“你——”余寻松指着余庆的手指都在颤,瞪着一双眼睛哑然失语。
“我今日便把话撂在这儿了,别说只是两位沾了点儿关系的族叔,换成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这里拿了药私下贩售。”余庆敛起情绪,一脸漠然的说道,“我做事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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