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出的硬棒愣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他看着被自己二哥压在身下刚一被入就尖叫出声的秀儿,哆嗦着念到,“二哥,你好过分。”好歹等他把这发射出啊。
余庆插入秀儿那销魂穴后并没急着操动,他偏过头在她的小腿上用力的吮咬起来,好像不这样做便不能发泄出他心中狂暴的邪欲,直到那白嫩的肌肤上被他吸咬出点点红痕与齿印,他才回道,“这不是你希望的吗?去把灯点着,我不喜欢看不清人。”
他二哥不是人!
余祥是憋屈的撇嘴欲哭无泪,这世间哪有这么欺负弟弟的哥哥?自己不就是舍不得秀儿姐姐吗?他二哥有能耐,有能耐就坚持装睡啊?好吃的都给他抢了,反过来还说是他这弟弟愿意让的,简直欺人太甚!
“呜啊......”秀儿不停颤抖,余庆那根只是塞在她的小穴里不动就已经压迫感十足十了,身体的惧意再次升起,她紧紧揪住他的衣襟,泪珠扑簌扑簌的往下掉。
余庆已不是初次尝欢,鼓胀的大龟头被那层层迭迭的嫩肉挤压着,媚肉阵阵收缩,让他埋进穴里的茎身如被无数张小嘴儿吸吮舔舐,难言的酥麻直击腰椎。
余祥不甘不愿,但仍听话的下地点了几盏烛,交错的光线驱散了暗沉,也把僵持在炕上不动的男女照了个清清楚楚。
秀儿还在抽咽,光亮照亮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勾得余庆喉结微微滑动。
连媚肉的褶皱都被撑开的蜜所不断抽缩着,纵使男人静止不动,被刺激到的媚肉仍大量分泌出骚水,之前被狠操的穴芯跟小子宫同时发了痒,春情荡漾的眸子落入男人狭长的凤眼中,她被看的身体霎时绷紧。
“姐姐。”余祥的脑袋突然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内,他眼中满是未得发泄的欲火,不等她出声便低头迅速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刚刚差一点就再射满姐姐的小子宫,结果二哥把你抢了,好姐姐要怎么补偿我?”
她正不知如何应他,一直保持沉默不动的余庆却突然开始撞击,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炽人速度,转瞬就将女人的娇俏脸蛋操干得通红一片。饥渴一时的骚穴被狰狞的巨刃操得酸软不堪,蜜水乱溅,秀儿仰起脖颈,不停的哭绞颤抖,两团软乳也被来顶得飞快摇颤。
“啊呜呜......夫君轻些......啊啊呀......不要......呜呜......要被操坏了......”顷刻便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女人双手胡乱抓攀着,细碎的哭吟错乱无序。
余祥不甘,摸过秀儿的小手摸到自己胯间硬涨的肉根上,操控着她不停上下撸动。
本就被操红了的花唇在余庆的狠操下彻底红肿起来,两片蚌肉被巨棒操得不断翻飞,薄至透明的蜜穴搂费力地吞咽着,过剩的淫水随着男人强势的插入不断被挤出,噗嗤噗嗤的深操狠撞声靡耳催情。
难以承受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秀儿全身僵直,在余庆猛烈的操弄中泪流不止,“夫君......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一直操那里......啊呀......太深了......啊......”
“姐姐被二哥操了原来是这般模样,”余祥低头吮住她的小嘴儿,勾出她的小舌头细细的舔,“娘子好美,勾得我都想跟二哥一起操进你那骚穴里了。”
“呜......不要......啊啊......已经、已经不能再入了......呜呜......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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