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轻抱住她,心中被她压进了一块沉重的大石,心疼她,心疼她前二十年受得苦遭得罪,也心疼她被惨痛的生活磨砺出的破碎又兀自坚强的模样。
“娘子是想说,嫁给我们、喜欢上我们跟相信我们是不一样的两件事吗?”余福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声音里满是怜惜,“没关系,我愿意用一生一世来证明我对你的喜欢,对你的爱恋不是光在嘴上说说的。”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好?”秀儿从他怀里起身,明明脸上还委屈着,可说话的语气里已经是撒娇的意味十足,“我就是在跟你使性子,让你心疼我让你放不下我,我、我变的比以前坏了,你看不出来吗?”
“我家娘子变得更加活泼灵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变坏了,也是让人心疼的可爱的坏,”余福笑着宠溺、纵容,就像她如今的表现都在他预料之中似的,“你就是变得更坏一些,只要不是什么烧杀抢掠的,夫君保证永远痴心不变。”
“哪、哪有你这样的?”秀儿嘴唇嘟起,“还烧杀抢掠,哪怕坑蒙拐骗也都是不行的啊,你竟纵着我学坏,哼,我才不听你的,省的你将来寻到借口不要我。”
“我家秀儿哪是学坏的料,光嘴上乱说都要立刻出言纠正,这么正直谨慎,我可要把你一生绑在身边不离不弃,万一被别人抢了去,我要找谁哭诉去。”
秀儿被暖的身心皆是惬意,她知道自己确实变了,以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去面对的问题想在已经能自然出口了。即使未来并不可知,但她至少已经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想要什么,她会为此倾尽所有,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所拥有的一切都弥足珍贵。
她的改变余福乐见其成,他本就对她真心不掺假,正如他自己说的,可能真只有到了她‘烧杀抢掠’那一天,他才会重新思考自己对她的爱恋可否改变,但大概率来说,他觉得自己更会为她找寻理由跟借口,毕竟,他由始至终都会是信她的。
这是要没救了呀。余福看着秀儿笑着叹气。
“为什么要看着我还要笑着叹气?”秀儿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我在想,要是有一天娘子真的‘烧杀抢掠’了,要怎么把你藏起来躲避官兵的追捕跟律法的制裁。”
“你!”秀儿挥起粉拳,但也只是空挥而已,根本舍不得落到男人身上去,“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的?我才不会去做那样的事!”
“娘子真不懂夫君话里的意思吗?”余福瞅着她继续笑,满目外溢的爱恋好像都要变成现实里的实物,看得秀儿心都要酥成一团。
“你、你......”秀儿打了个心悸无比的哆嗦,娇红的脸蛋配上欲言又止的眼神让周围姹紫嫣红的繁花都失了颜色,“我......”
“娘子的嘴唇好似甜的,夫君能尝尝吗?”余福搂着她的细腰,让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与他保持平视。
不自禁的探出粉嫩的小舌尖舔舔嘴唇,秀儿也盯住了他看着也好像很甜的嘴唇,脑中又闪过余庆的交代,可......可他只说不能让余大哥纵情,没说不许亲亲......
“那......只、只是亲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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