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深沉道,“秀儿叫我,告诉夫君是谁在操你,恩?乖秀儿被夫君操着两个骚穴可舒服?”
“恩余大哥是余大哥在操秀儿呜呜好舒服啊屁股好麻穴儿受不住了啊啊”
心灵交汇的性事甘美的令人心神皆愉,汹涌的快感越积越胜,层层垒迭直冲无际的云层之巅,两个收绞的小骚穴都开始滴滴答答的溢出透明的淫水,花唇夹着热烫的肉棒吞吞吐吐,水花四渐,菊口嘬着圆润的塞珠吸吸裹裹,淫声靡靡。
“夫君也很舒服,娘子这穴儿又紧又嫩,小子宫还裹着夫君的龟头不松口,简直再快活不过。”余福清楚知道女人身体中的每处弱点,他早觉得单是插操根本不够,便狠戾的碾着她媚穴里面的所有骚点,直碾得她打起哆嗦才继续操向深处,“娘子知道自己的菊穴也出水儿了吗?真想”操死你。
他忍下了最后叁个字,心里总还是想温柔待她,哪怕言语上,他也不想惹她一点儿害怕。
秀儿已经快要被男人的激烈磨出火星,穴芯肿胀的比往常还要大,挤得整个媚道都变得更加狭窄,肉根每次戳插时都能从头顶得底,激的她眼泪直流,又酸又爽的剧烈快感好像把她全身的骨头都操酥了。
菊穴里的麻痒更是随着塞珠不断的顶入抽出而快速扩张,秀儿被男人一次操弄了两穴,哪怕只是抽出时的那么短暂的瞬间,也让她如临特赦一般想要快速喘息,可往往她还没来得及吸气,那肉根与抽出的那颗塞珠又气势汹汹的操顶进来!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脑中思绪都乱了套,她恍惚觉得在她身后施为的是余庆,又好像是余祥,可不管是谁,带给她的都是层出不尽的可怖癫狂。
“呜啊啊又要泄了不要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儿要被你操坏了呜呜”穴芯已经肿到极限,小子宫也被龟头戳顶的抽缩紊乱,她受不住了,滴落的泪珠和流出嘴角的津液把男人的衣裳都洇湿了好大一块。
“夫君最爱你高潮时的模样,娘子尽管去就是了。”余福猛力撞击着媚道中再经不起丁点儿刺激的穴芯,在她突然尖利的哭淫声里操着龟头顶进最深!
勃发的冠头破开挛缩的子宫口直撞最为酸痒的内壁,秀儿剧烈痉挛,激颤的小屁股狂耸,破碎的淫叫声里哭音媚极,“啊啊来了呜呜泄了啊夫君秀儿要泄死了呜”
她哭颤着,高潮的痉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两处小穴同时吸绞的死紧,就像饥饿的小兽终于咬杀了猎物般丝毫不肯松懈,余福也到了喷精的关键,他放弃了女人的后穴,改为钳住她的纤腰一鼓作气全力闷声插操起她的前穴!
秀儿叫不出声,瞠大的眸子里全是晃动的水痕。浪穴里的潮液像失了禁一样被男人疯狂操出,那根不知疲倦的粗根坚硬炙热,一次次顶着宫壁在她的小腹上戳出凸痕,秀儿不知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感觉那红肿的骚穴已经不是她的了。
她眼神涣散,望着身后晃动的虚影她虚乏的伸出一只小手,余福看见立刻将她的手握住附身去亲。
“乖秀儿,夫君来了,全射给你了!”男人的精关打开,又暴涨一圈的大龟头朝着软嫩的子宫全力撞击!
“呜”她哆嗦着将自己的细腰下沉,嫩白的小屁股更向他挺去,“夫君给我秀儿要啊啊”
余福粗喘一声纵情的压到她身上,在她凌乱的哭叫声里把灼烫的浓精灌进了她的子宫。秀儿被冲顶得两眼翻白,颤抖着嫩臀,缩颤着浪穴竟突然又高潮了一回。她泄得太猛,当男人为了减轻她的负担抽出阴茎时,她可怜的哭叫一声,骚穴里大量的阴精、浪水混着白浊的精液猛喷出来,飞溅得到处都是!
低头看看从女人嫩穴里喷射到自己腹部还有大腿上的温热浊液,更多的则挂在他半软的肉根上,黏答答的牵连在她的花肉上,说不出的淫靡。男人浅笑,上前又把她抱进怀里,见她已然失神,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然后就抱着她去浴房里清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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