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赌”余庆启唇一笑,搭着余祥的肩膀靠进他耳朵低声道,“秀儿的后穴已经软的可以出水儿了,就赌它吧。”
余祥皱眉,苦恼慢慢爬上他的脸。赌?还是不赌?赌赢了,还有大哥,不一定是他的。赌输了,有大哥跟二哥,也不一定不是他的。他咬咬下唇,心思一沉,“好,跟你赌。”
余庆胜券在握的拍拍他肩膀,“弟弟承让了。”
“二哥你还没赢呢,别高兴的太早。”余祥咬牙。
他怎么可能会输。余庆无比笃定的笑了,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娶了她,也还是满有乐趣的不是嘛——
一三四、赌输了
今日回家的路程余祥显得格外焦急,他就想最快的确认他跟他二哥的赌注究竟是谁赢谁输。余庆盯着他‘哒哒’快走的背影,心想,一个大哥再加一个余祥,常秀娟那个温吞女人收男人心的手段还真是高深莫测。
大门打开,秀儿提着灯笼站在院中像往常一样在等他们回来。余祥迈进家中,第一眼立刻被发间带了步摇的秀美小脸勾去心神。秀儿自从进了余家大门,装扮妆容就一直是素净的,他们家叁个男人好像都没细想过那有什么不好,也喜欢那样干干净净的感觉,可今日她婷婷立于院中,灯笼映出了她脸颊上细腻透粉的肌肤,月光蒙蒙,微风拂动她的衣裳裙摆,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步摇轻摆,竟把她衬得好像月下仙子般纯净空灵。
余祥看着她呆愣了那么一瞬,余庆的视线落在秀儿脸上神情也是为之一敛。人要衣装。余祥跟余庆两兄弟心中同时闪过这么一句结论。
夜黑,他们又距离她四五步远,秀儿没看清他们的表情,她迎上前,发髻间的步摇一晃,她的脸颊随之一热。毕竟是第一次头上戴了这么显眼的首饰,只要走路它的存在感就立刻显现,说她忘记了不注意根本不可能。她其实就是余大哥说她戴着好看,她心中偷偷高兴,就也想带着给余庆跟余祥看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会觉得她好看,还是会觉得她丑人作怪。
余祥低头去寻她不好意思撇开的视线,待四目相对时,他诚意无比的赞道,“姐姐今天格外好看。”
秀儿被他夸得难掩羞怯,眼眸中都微微洇了水痕,她无措的抬手摸向步摇,细声道,“我、我第一次戴这样的饰品,不会很怪吧?”
“怎么会怪?简直就是月下美人了。”余祥苦于现在无法抱住她,抖手跺脚的看着都忙活人。
“出息。”余庆在他身后抬脚踢他小腿,“赶紧该干吗干吗去。”
余祥又深深看了秀儿一眼,像是饿急了的小孩眼巴巴瞅着刚出锅的热馒头,“姐姐等我,哪里也不要去,等我”
秀儿望着他跑远的背影失笑,不说现在夜深,就是青天白日她除了家中还能去哪儿?忽然,她察觉出还有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是余庆。她心脏一颤,回过头也是不敢正视他,低头找话道,“小屋里用于熏洁的药草所剩不多,我按你教我的备下了,不知对不对,你用时看看。”
“大哥还给了你什么?”余庆拎起东西跟往常并无两样的朝小屋方向走。
她忙提着灯笼跟上,听他问话脑中第一闪过的答案的就是那对金簪,秀儿心脏错跳不安,哆哆嗦嗦的,等他进了小屋,她才犹豫道,“余大哥,他还给了我一对金簪,说、说是爹娘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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