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就近被她媚极的骚样勾得肉根胀痛,他想要她!要这个他声声叫着‘姐姐’,心里一直在叫‘亲亲’的女人。他想得太过急燥,急到已经顾不上一旁的大哥根二哥,也顾不上让连泄两次的她喘口气。
他一手搂腰一手揽抱她的膝窝突然将人抱起往卧房走去,余福跟余庆无语对视,然后刻意回避开视线,不去看对方跟自已一样嚣张勃胀的器具。
卧房的大炕上早已经铺好了被褥,余祥将怀里人放到绵软的被褥中,凌乱的衣裙掩不住她勾人的玉体,明明该是遮藏的部位偏偏露的最为彻底。两个软嫩的美乳摇摇颤颤,吮咬痕迹冶艳吸睛,奶头红肿俏立,秀儿因刚才太过凌厉的高潮而急促喘息着。
余祥拉开她的双腿,发红的眼睛盯着她腿心那颗俏生生挺立在花肉上的阴蒂,粉嫩的骚穴口翕合缩动,勾着他狂跳的心脏,惑着他不顾一切的想去疼爱她。
“姐姐,我来救你了。”他附身舔舔她的嘴唇,在她轻颤之时,挺着那根早已硬到发疼的肉根蛮横的一插到底!
骚浪的穴肉已经被余福用手指操肿,她又在之前急速高潮两次,余祥不管不顾的这一挺,简直是要了秀儿的半条命。
刻骨般的尖酸感袭上她的后脑,眼中瞬间溢满泪水,她成了脱水的鱼,离了空气的小兽,两只手揪住余祥的衣襟疯狂扭动挣扎,两条笔直的白腿胡乱踢腾,“呀啊......余祥好烫......呜......拔出去......姐姐不要了......啊啊......穴儿要被你插坏了......”
“姐姐怎可以撒谎,骚穴明明喜欢的很,好紧好嫩的浪穴儿,缠的小夫君好爽。”他亲吮住她细白的脖颈,快速耸腰,胯间那又粗又长的肉根接连不断地朝着蜜道中的穴芯狠捣。余祥的身高在这几个月里又窜高了不少,这让他的身型显得更加瘦条,可是那些充满力量的匀称肌肉并没有消失,而是更加精壮的附在骨胳上。
“呜......轻点......啊啊......不要顶穴芯啊......呜呜......”秀儿抓着他的肩臂躺在炕上被他操得不住哀声哭叫,娇嫩的蜜穴汁水丰沛,又滑又紧的媚道被男人撑得满满当当,火热圆硕的大龟头次次退至穴口,在深深撞入后再次急速撤离。
“姐姐不让我撞骚芯,那要我撞哪里?小子宫吗?”余祥抬高秀儿的双腿,粗硬的阳根对着微微下沉的娇嫩子宫口连击数次,直到龟头将其操软,他蓄力一顶,冲破软口的阻力恶狠狠地捣进小子宫里!
“啊啊......余祥——”秀儿厉声尖叫,整个蜜道都被尖酸的灭顶快感刺激的抽搐不止,骚水大量泌出,酥到极点的爽快简直让她临界高潮。
余福跟余庆两人将厅中的灯笼拿进了卧房,将先前只点了两盏烛火的屋子照的更加亮堂。余庆又就手燃亮数盏蜡烛,将屋中的暗沉全部驱除。
白明如昼的光线让秀儿越发激敏,她看见了余福,又看见随后而至的余庆,还有不停挺腰操击她的余祥。他们都要来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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