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胜数,更何况这只是最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你那穴被我们入的狠了,这几日骚水都会不停,等恢复过来就会跟以往一样,自然之事不比多想。”
“那,我去换身衣裳”她脸红红的小声央求道。
“换不换没差,总是要湿的。”余庆说的淡然,可也总禁不住想起她那藏在寝裤下不停淌汁儿的嫩穴,软绵的像她的人一样。
听了他的话,秀儿的心跳乱无章法。也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什么,就是被抱在男人怀里一下手足无措起来,脸上也是呼呼冒着热气,想说点儿什么把这话题遮掩过去,可声音就咽在喉咙里怎么组织都无法成句。
秀儿越发羞怯,揽住男人的脖颈将红透的俏脸藏起,嫩猫儿似的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闻,让她觉得安心也更加想要去依赖。
“又在想什么?身上这么热。”她周身的热度一丝不落的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烫得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热了起来。
她才没想,什么都没想!秀儿把脸继续掩藏,细声道,“只是、天热而已”
余庆已经抱着秀儿出了屋门走到了廊下。炎炎夏日阳光灼灼,徐徐微风里都夹着吹拂不散的热气,倒是个合理的借口,“天热气燥,盛暑天里疫病最是难控。”
“可是村里瘟疫又严重了?”秀儿听他提到正事自己也跟着焦急起来,无奈她什么都做不来,想帮他们分担也无力——
一六五、最不耐勾引
“疫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控制好的,我们也不能全为了旁人不顾自己家。”余庆回道,“之前是因为大哥外出,我跟余祥不得不一起出门去忙,现下他回来了,我们每日都会有一人留在家中。”
他话中并未挑明‘为着她怎样怎样’,可听在她耳中心里暖的好似被人捧着,满满的心悸与感动。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令她心悦如飞,一切都轻飘飘的,她软软的搂着余庆的脖颈,鼻腔发酸。
突然,秀儿的鼻尖无意间擦过余庆耳际,呼吸也随之轻拂而过,男人敏感的往旁边一躲,秀儿觉出他的闪躲忙松开搂住他的手臂,“我、搂的太紧了,对不起。”
余庆盯住她的脸,没有表情也不出声,这让秀儿心里越发没底,“夫君放下我,让我自己下地走吧。”
男人并未理她,稳稳的抱着她进了饭厅然后把她轻巧的放坐在餐桌上。秀儿忙要往地上跳,本能让她躲避开余庆的视线,因为猜不透看不出,她就更加紧张失措。虽然,经了那一夜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但她终究还是她,豁出去时脑充血可能什么都抛之脑后,可恢复冷静后还是要为自己的大胆不知羞而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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