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他抱紧了像之前一样深深亲吻,那委屈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膨胀的一发不可收拾。
余庆也是有心哄她,一改往常的暴戾,朝着她喜欢舒服的地方与角度细腻绞缠。没一会儿他怀里的女人便软了下来,张着檀口,任他勾挑拨弄,津液都被他吮净了。
宋晗儿怎么猜也没猜到她心心恋慕的庆哥哥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从前院跑到后院,然后被那个表面看着就粗鄙不堪的女人搂着脖颈献吻。她扶住拐角处的廊柱,圆贝似的指甲都快要掐进木柱中。这天下间怎么会有那么恶心的女人?天光大亮,她竟缠着男人发骚,简直太不要脸!
她的庆哥哥......她仿佛看不出余庆的忘情投入,只一味的盯着脚软的秀儿,娇艳的脸蛋儿因恼怒而变得狰狞。定是那个村妇常氏一味下作的施以勾引,不然庆哥哥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怎会这般......这般......她想不出词,便越发觉得之前见过的常秀娟面目可憎。
秀儿被余庆吻得双眸浸水,晕陶陶的连小舌都快要不会动弹了。
余庆最后亲亲她的舌尖,又噙住她的唇瓣好好舔吻一番才贴到她的耳朵上,略带喘息的轻声道,“你可要看好了家里的东西,还有你最宝贝的那个匣子,别让手脚不干净的人偷了去。”
秀儿还有些站不稳,两只小手搭在男人手臂上仰头疑惑的看他。她也不是不明白他的提醒,可人是他同意住进家里的,怎得还要让她留心提防。
“她们给的东西不要收,吃喝不要碰,她们无论在你面前说什么,都不要听不要信,全当家里多养了两条不懂规矩的狗,等时候到了我自会赶她们出去。”余庆两手扶着她的腰,一双凤眸紧紧锁住她的视线。
那为何偏要留下她们呢?秀儿越来越是不懂,可她看着余庆,总觉得他好像有很多话都没说出口,他不愿说,她又不是神通可以参透别人心事,便也只能由着不安情绪逐渐放大。她欲言又止,知道他已经这样说了,自己就算不安也只能去选择信他。
宋晗儿看着那两人贴的那般近,怒火中烧。她所藏匿的位置根本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可只看他们的亲密就足够让她把常秀娟恨出无数个窟窿眼儿。
“不信我?”余庆看她启唇不言,委屈都憋在眼睛里,露出的一截雪颈上还有他留下的齿痕,怎么看怎么觉得舒服。
秀儿咬咬唇瓣,泄气道,“信。”
余庆勾唇轻笑。秀儿越加脸红,她也知道自己刚刚那个字说的生硬,被他不掩饰的笑了,自己更觉羞赧。
“是......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她避开他的视线,声音细小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太清,“她那么好看,又哭的梨花带雨,我见了都舍不得。”
“好看?”余庆似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他脸上露出几分笑痕,凤眼都迷了起来,却只有亲近人才能看出,他眼里没有一点开心,“他们一家都丑陋无比,一副骗人的皮囊罢了。”
秀儿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心脏都好像被人一把捏住了,痛的她只想抱住眼前的男人。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的脖颈,颠起脚尖想将他抱进怀里,“是我说错话惹夫君不快了吗?余二哥......你别这样笑了,我见了心里好难受。”
“他们是欠债的。”余庆也伸手抱住了怀里的女人,她已经染上了属于他的味道,软软香香的,比任何时候都能温暖人心。
“只要她别想取巧的用人来还,我......她们欠的多吗?我是不是要先哄着她们把债全要回来再说?”秀儿大约可以感受到余庆口中所说的‘欠债’该不是那么简单的,可她不想他太浸在那里面,便只浅显的理解成他字面上的意思。
用人来还?呵......余庆脸上的笑意终于有点进了眼底,他家娘子的敏感还真是方方面面,竟连这一点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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