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住他结实的肩背,两腿在他的腰上纠缠,男人硬挺的性器一寸一寸,缓慢而磨人地,楔入湿润而温暖的小穴里,交合处发出粘腻的响声。
订婚那晚,两人初试云雨,之后夜夜都要在床上纠缠,彼此都是欲念的奴隶。
她的腿被抬高,臀一下下挨他急促的冲撞,抖出浪来,秘处被一根粗硬肉杵紧密插着,前后捣弄,花唇涨红,汁液连绵,像被剖开的熟透鲜果。
她失神摇首,吐息微弱而短促,两手紧抓着他起伏的脊背,强烈而疯狂的快意一波波从腿心涌上来。
既然爱,求之而不可得,那欲,总归是唾手可得的罢?
陆承堂讲究排场,婚礼自然办得是筵开玳瑁,褥设芙蓉。梁笙穿了一件洁白的缎子礼服,外罩蕾丝纱,朦胧的障纱遮住她上半张脸,露出的唇抹了胭脂,鲜妍艳丽。
陆承堂也是一身白西服,揽着她的手,妻子被宾客齐齐赞叹的美丽让他脸上也添了光,他春风得意地领受众人的祝福,梁笙站在一边,却有些迷惘无所依,仿佛是个局外人。
众宾客都过来敬酒,陆承堂知道她不善饮酒,一一替她喝了,只有轮到梁煦过来敬酒的时候,她突然犟着要自己喝,捏起桌上的雕花银酒杯,对他抬抬手,随后仰头喝下。
梁煦握着酒杯,静静望着她苍白而美丽的脸,她喝过酒,起了霞光般的红晕在颊边,盈盈的一对水眸定在他脸上,深深地凝视着他。
她的眼睛里噙着眼泪,泪水像她颈间华贵的珍珠一样,闪闪发亮,好像下一刻就要掉落。
刹那间,他忽然想像很久以前那样,用袖子拭去妹妹的眼泪,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
然后带她走,远远地离开这里,什么都不管不顾。
因为她才是他的一切,是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所以,他更不能为了一己私欲,毁去她的幸福。
梁煦垂下眼睑,避开她的眼神,灌下那杯酒,把酒杯轻轻放到桌上。
袖子里,他握过酒杯的手不断轻颤——这对于一贯礼数齐全的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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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9 月色如梦
梁笙嫁到陆家后,住在他们家公馆里。陆家是大门大户,陆承堂同父的弟弟和妹妹就有四五个,起初梁笙没把他们认齐全,但是对陆承堂最小的弟弟,陆承胥印象很深——因为被她的猫抓过。
婚后不久,她在报馆做事,晚饭回来吃。已近黄昏,天边隐隐出现了一弯残月,惨淡天光照在墙上,几分凄凉之色。然而饭厅里热闹得很,梁笙远远就听见里头嘈杂的喧闹声,还有人在高声叱责。
走到饭厅门口,两个丫头拉开两扇沉沉的乌木大门,迎她进去。
饭厅里的桌上,已经铺好了大红色的暗花桌布,餐具一应俱全,菜也已经上好了,却没人敢动筷子。梁笙看到她婆婆正在训斥一个小丫头。那小丫头大约十五六岁,肤色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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