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过矫饰的话,曲川只是觉得热,屁股滚烫,阴/茎也因为拍打的疼痛勃/起。
肖行捏了捏那根笔直漂亮的性/器,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眼对眼,鼻尖对鼻尖,问:“喜欢?”
“喜欢……”
其实曲川闹不清到底喜欢什么,但他觉得,只要是先生给的他都喜欢。
喜欢先生打他,也喜欢先生抱他……
“你的耳朵很敏感。”肖行倾身微笑,像是要印证自己的判断般,张口含住了曲川软软的耳垂,轻轻吮咬,又用舌尖舔舐了一阵,问,“除了耳朵,还有哪里想被先生亲?”
沉缓的声音顺着耳膜传到脚底,曲川脚心发麻,不由自主的蜷起脚趾。
他答不出这个问题,只能困惑慌张的望着肖行。
哪里都想被亲,很想。可是他太脏了,不配得到一个吻。
先生抚摸他的身体,指尖滚烫,手心也热得不可思议。曲川觉得自己被点燃了,像是抛落在蛮荒野地中的火把,又像神圣教堂里燃烧殆尽的蜡,无能为力地捧着快要消失的烛心。
是灰烬,是一滴泪。
一路流淌到胸前,灼热的抚弄着他破损的乳/头。
曲川控制不住的想要挣扎,但是先生眼神坚决,抱着他的手臂也是。
“别怕,我只是想熟悉你的身体,要乖。”
先生安抚他的慌张,缓慢的语速,像是在念一首美丽的情诗。
不知道是所有人都对疼痛记忆深刻,还是只有他自己,曲川依旧怕,甚至还听到了尖锐针头刺穿皮肤的声音。
“先生,痛……”
他第一次在先生面前喊痛。
可是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只剩一圈浅茶色的乳晕,和一个丑陋而麻木的疤。
肖行知道,曲川不是真的痛。
就像截去的肢体,长期来自神经末梢的感觉在大脑皮质形成体相,即使失去了一部分,中枢却一直记得。
他还记着温棋。
肖行眼睛变得更黑更深,指尖的力道早已超过了抚摸的范畴。
然而,他的语气却是截然相反的温柔:“忍一忍,先生想让你痛。”
曲川立刻又乖了,忍着痛让他玩。
“先生能让这里变成粉红色,会很漂亮的。”肖行抚弄着浅茶色的乳晕,声音低哑的诱哄,“要试一试吗?”
滚烫的怀抱几乎焚尽了曲川所有神智,他的世界好像裂开了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什么东西钻进来,凶狠的侵蚀着他。
“先生……”
他喊着,湿漉漉的眼睛无助的望着肖行。
胸口红色的皮肤毫无预兆的被咬住,但又像是一个粗暴的亲吻。
浓郁、强烈、情/色而辗转。
先生的口腔也很热,唾液濡湿。
曲川垂下眼皮偷偷看了一眼——
熟悉的眉目依旧冷淡。
锋利且无情。
热的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先生永远站在料峭的对面。
“先生,我疼……”
又说了一遍,鬼使神差的,他想让先生知道他的感受,想让先生用之前那样沉缓温柔的语调安慰他。
“抱着我就不疼了。”
先生说。
抬头,薄唇湿润。
干枯的乳晕上沾满了唾液,因为啃咬变得微微凸起,淫/荡艳丽,连伤疤都色/情。
真的成了粉红色……
曲川害羞的想。
手被扣住,不容拒绝的环到了先生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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