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川抬起湿淋淋的眼睛问。
“想舔别的地方了吗?”肖行将他双手拢在胸前,手掌覆盖下,是写着老师名字、烙铁的印痕。
“嗯,要舔您的……”被吻得又红又润的嘴唇开阖,贴着肖行的耳朵请求,“还想跟先生做爱。”
肖行高兴的将老师抱起来。
他想,他正抱着自己永远的新娘。
他和老师每一次做爱都是初夜。
格子窗户敞开着,初夏的风掀起纱帘。
曲川跪在肖行的双腿间,甜蜜吞吐着先生贲张的性器。
口中的东西大而饱满,充满雄性象征。蛮横的征服他,保护他,满足他羞耻的性欲。
夏风拂过脸颊,曲川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淫荡。
但先生会原谅他的淫荡,他的所有不堪与丑陋,都能在先生身上得到救赎。
肖行将曲川抱起来,脱去他的长裤与衬衫,靠在床头上,轻轻嘬弄那颗穿着蔷薇金环的小小乳头。
穿刺让这具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曲川呻吟着,伸出颤抖的手指抚摸先生胸口的烙痕。
这是先生属于他的证据,是世界上第二美好的东西。
第一美好的在他心口,印着先生的名字,死亡也无法解除的所有权。
曲川高兴的将肖行的阴茎吞进身体,和先生愉快的做爱,一次又一次到达顶峰。
那朵最漂亮的鸢尾花被先生放在床头,像是这场性爱确凿的证据。
曲川有点害羞,埋在肖行胸口,小狗一样舔吻有他名字轮廓的伤疤。
他觉得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爱需要传达。可在先生面前,所有爱语都褪色,所有情话都苍白。
“先生,我永远爱您。”
唯独这句不那么庸俗,曲川在射精前羞怯的说了出来。
“我也爱你。”肖行亲吻他颤抖的唇,缓慢回答,“我的永远会比老师久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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