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窗户上,成敏的卧室非常小,一眼就能将屋子里的景象尽收眼底,所以他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时,吓的差点叫出声来。
他赶紧捂住嘴巴,腿一软蹲了下去,心口因为惊吓而“砰砰”直跳,很快又疑惑起来。
这么晚了,到底谁会待在舅舅的房间里?
他重新站起身抬起头往窗户里看,这一看之下,就瞪大了眼睛。
屋内确实还有一个人,只是脸和大半身材被帐幔给挡住了,舅舅似乎坐在那人腿上,就连夏天都不肯稍微露出半点肉色的舅舅此刻衣襟大开,露出胸前一片白腻的肌肤,在烛火的照耀下,白的似乎要发光一般。他仰着头,咬着嘴唇,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而陆詹庭看不真切的胸口上正覆着一双大手,像在揉着什么东西。
那双手很大,揉的似乎很用力,因为它一揉,舅舅喉咙里的呻吟就更清晰了,脸色也泛着潮红,像是极为痛苦的样子。
“舒服吗?”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低沉又有力,听在陆詹庭耳朵里,他瞬间如遭雷击,仿佛自己的耳朵坏了。
怎么可能?
舅舅咬着的嘴唇微微松开,红润的嘴唇翕张着,小声道:“舒服……”
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刻意压低的,带了一点愉悦的味道,“舒服为什么不叫出来?”
陆詹庭震惊的瞪大了眼睛,第二次听到这个人开口,他已经完全能确定这个人是自己的父亲陆非桓,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跟舅舅……跟舅舅做这么亲密的事?
成敏眼圈都红了,小声道:“吵醒庭儿怎么办……唔,轻一点……”他虽这样说,陆詹庭却看到他不再咬着嘴唇了,呻吟的声音也大了一点,又甜腻又婉转。
陆非桓轻轻笑了一下,“你就记挂着那个小崽子,他睡的那么沉,怎么会醒?只怕你再叫的浪一些,他也不会醒过来。”陆非桓似乎觉得放下来的帐幔碍事,伸手将它们拢在一起打了个结,这样的举动,倒让在窗口偷窥的陆詹庭更能看清楚室内的全貌。
舅舅确实坐在父亲的腿上,他父亲长得极其高大,因为常年习武的关系,胸膛宽厚,肌肉结实,年纪甚轻就被封为骁勇将军。陆詹庭平时一个月也难得见他一次,却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还跟舅舅摆出极其亲昵的姿势。
成敏似乎对这样有些无措,脸色都有些不自然,“这样……这样会有蚊子的……”
陆非桓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低声笑了一下,他声音原本洪亮,这样压着嗓音一笑,倒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他眼睛如鹰隼一样盯着成敏,嗓音却有些慵懒,“把衣服脱了。”
成敏迟疑了一下,慢慢的伸出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在将军府穿的也不好,衣服布料比陆詹庭身上的还要差,触手粗糙,但被衣服包裹住的身躯却如同羊脂玉一般,又白皙又耀眼。
陆詹庭跟了舅舅五年,却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顿时惊呆了。他心脏跳的厉害,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由,眼睛落到舅舅的胸脯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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