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晚,平常这个时间舅舅都睡了,此刻屋子里却还亮着光,他有些奇怪的走过去,走到窗前往里一看,等看到里面的景象,顿时惊的他眼睛都瞪大了。
他的舅舅此刻竟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雪白的双臀,一头黑发散在裸背上,双腿往两边分开。而他的手正在股间抽动着,等抽出时,陆詹庭才发现舅舅的屁眼里竟含了一根极大的假阳具,那假阳具看起来材质非常名贵,抽出时上面沾染着透明的汁水,等插入时,因为玉质有些透亮的关系,他几乎能看到里面正在饥渴吞咽的肠肉。
舅舅竟然在自渎。
陆詹庭屏住呼吸,几乎看呆了,舅舅一边用那根假阳具干着自己的屁眼,一边小声呻吟,嘴里还在说话,“呜……非桓……干我……里面好痒……啊……非桓……”
舅舅在想着父亲自慰。
陆詹庭认知到这个事实,看到那雪白的双臀间被撑开的穴眼,恨不得冲进去,把那根假阳具丢掉,自己去满足舅舅。
但是,暂时还不是时机。
陆詹庭咬着牙,他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屋内的舅舅自慰的画面,一边把手伸进裤子里开始撸动性器,在等舅舅似乎射了瘫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也射了出来。
“呜……非桓……我好想你……”舅舅的声音显得又缠绵又悱恻,陆詹庭看了心脏一阵激烈的跳动,心有不甘,但暂时无可奈何。
第十八章:受伤和过去
成敏按捺不住的自慰了三次,射了三次,潮吹了一次,大股大股的汁水从股间喷了出来,全部喷到那条亵裤上,连着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他做完三次,简直没有了半点力气,瘫倒在床上,连假阳具都没力气拔出来,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回神。
他又羞又耻,胡乱穿好衣服,把假阳具拔出来用水洗了一遍,再抹干净,最后将它藏在自己的床上。他把那条湿哒哒的亵裤叠起来,先放进盒子里,再去找了平常装药的瓷瓶,跌打损伤的放了几罐,止血的放了几罐,甚至还有治内伤的也放了一瓶。成敏知道军中有大夫,却还是忍不住放这些药进去,以备陆非桓不时之需。他又拿了一大个空瓶子,脸红心跳了一阵,忍着羞意挤了些奶水灌进去,又细心的封好,第二日把这些东西交给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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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到了年关,将军府里的人本以为陆非桓能回来,却听闻他要镇守边疆,暂时不能回。
成敏心中失望,脸上几日都没有什么笑容。
这日他正在做饭,在书房帮忙的一个小童突然匆匆跑了来,高声叫道:“舅爷,舅爷不好了,出事了。”
成敏心中一惊,本能的以为陆非桓那边传来噩耗,脸色都吓的白了,小童喘了好几口气才道:“赵哥哥和二少爷他们争执起来了。”
成敏听到这句话,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定了定神,他一边跟小童往外走,一边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争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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