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看着他冷峻的五官,心底慌成一片,又心如死灰。她以为瞒陆非桓瞒的很好,把府里的银钱偷偷拿给娘家,跟下人通奸,她都以为陆非桓不知道,现在才知晓,陆非桓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切,他只是不屑于去计较,不论是钱财也好,她的这个人也好,都不在陆非桓的心上。
他的心上,只有那个人,只有那个人……
姚氏知道,本朝主母和下人通奸是重罪,只这一条已经必死无疑,若是再加上故意害人性命……
姚氏伏地痛哭起来,心中后悔不迭,但已无济于事。
处理姚氏不过是一句话的事,陆非桓并不放在心上,被他放在心上那个人,此刻正趴在床上。他背上已经上好了药,看起来仍有些惨不忍睹,他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脚的后脚根,被掉下来的房梁砸个正着,房梁又是冒着火的,所以将那一圈皮肉烧的模糊不堪。
刘神医收了药箱,丫鬟倒了水进来给他洗手,他洗干净后,见陆非桓已经等的有点难以忍耐的样子,才道:“他后背烧的地方算不得严重,每日擦些药,不出半个月就能长出新的皮肉来,不过是留些疤痕罢了,就是后脚跟,那里的筋都烧断了,就算长好了伤口,以后走路也会有些坡。”
“他肺里虽然没有吸入过多的烟尘,但到底还是防备些好,我明天叫人送些药来,每天煎服三次给他喝下,喝足三天就够了。”
陆非桓拧紧了眉头,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焦灼,“敏郎他知道吗?”
刘神医道:“他也懂些医理,必然是知道的。”
陆非桓心里一阵煎熬,又是气愤又是难受,恨不得将姚氏和陆有才打一顿,他忍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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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青筋都冒了起来,脑子里思绪乱转,突然又道:“刘神医,我还想请您开副药。”
陆非桓进了卧室,成敏本来半眯着的眼皮都睁开了,定定的瞧着他。陆非桓在原地站了好一会,眼睛里泛着心疼和自责,成敏朝他张开手,声音还是嘶哑的,“非桓,过来……”
陆非桓慢慢走过去,见他背上都是涂抹的药,几乎看不见一块好皮肉,他都不忍心看了,仓皇的别开头。成敏低笑道:“是嫌弃我样子丑么?”
“你别胡说。”陆非桓咬紧了牙齿,眼睛里带着阴鸷,一副可怕的模样。
成敏脸上被他抹过,到底也没抹的多干净,陆非桓知道他是个爱干净的人,便叫人打了水来,亲手用布巾一点一点将他身上的污渍抹掉,等看到那条穴肉模糊的腿时,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男人,心尖却狠狠颤动了一下,手指都微微颤抖,几乎要捏不住那块布巾了。
成敏发现了他的异状,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道:“非桓,多谢你救我。”
陆非桓感觉自己被打了一闷棍一般,心里痛到难以言喻。他看着成敏身上的伤,自责感又冒了出来。他其实早就知道姚氏的那些问题,不去搭理大抵是因为不屑,一点银钱他不放在心上,姚氏同下人搅合在一起,他也不放在心上,毕竟从跟成盈睡过那一次后,到和成敏有了肉体关系的那一段时间,他再也没有碰过其他人,之后这么些年,他除了成敏并没有跟其他人有过亲密接触,他并不是一个死板的人,自己给不了的,不在乎别人去给,所以对于自己的夫人同别的男人有亲密关系,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却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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