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不是迟迢的话,又是谁给你留下的?”
迟迢不像百里舒那样好糊弄,三言两语就被带跑偏了。
应向沂摸了摸脖子,笑笑:“我相好留的呗。”
迟迢:“……”
你敢不敢说话算数?
想到什么,应向沂话锋一转,语重心长:“条条,你也看到我这印记了,我与旁人有了孽缘,所以你别再在我身上浪费感情了。”
不等迟迢回答,他又补充道:“亲情可以,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崽。”
迟迢:“……”
谁要做你的崽,我特娘的是你男人!
应向沂耗费心神,很快就睡过去了。
小虎崽从百里舒怀里扑腾出来,往应向沂身边凑,迟迢在生闷气,见状截住它,用尾巴卷着上上下下地抛。
百里舒哭笑不得:“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欺负小孩。”
“谁欺负它了?”迟迢熟练的把小虎崽甩回他怀里,“看紧了,别让它再跑过来。”
小虎崽被晃累了,安安静静地趴在百里舒怀里:“连它的醋都吃,你对应兄的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鳞尾盘在应向沂腰间,迟迢将他整个人圈起来:“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不管是那蠢东西还是你,都离他远点。”
宣告完主权,心里的郁气散了大半,迟迢心满意足地拱进应向沂怀里睡觉。
火光明暗晃动,百里舒揉了揉怀里打瞌睡的小虎崽,小声嘀咕:“应兄你自求多福吧。”
梦境早已开始。
迟迢看着自己毛绒绒的爪子,想起一句老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都怪那棺材里蹦出来的小家伙,害他变成了毛绒绒的傻老虎。
应向沂坐在不远处的河边,正抚着耳垂:“今日来的晚,和谁幽会去了?”
不用担心暴露,迟迢大大咧咧地走近他:“去收拾讨厌的人了,你在看什么?”
“看你送给我的礼物呗,前些日子太忙,一直没顾得上。”
清澈的水面好似一面镜子,将耳垂上晃动的银白色细环照得清清楚楚,其上流光湛湛,与他手腕上的鳞片交相辉映,
应向沂啧了声:“又是项圈,又是耳饰,你把我当成侍宠了?”
今日看到那嫁衣,他才想起这笔账还没和迟某人算。
“若真把你当成侍宠,你现在就该被锁在我床上了。”
白虎碧眸,映在水里的表情一派真诚。
应向沂挑了挑眉:“哦?”
迟迢嫌弃地看着毛绒绒的虎脸,往后退了几步,和应向沂拉开距离。
离得太近,他总会有种小娘子被讨厌的白虎抢走的错觉。
应向沂似笑非笑,目光往白虎身下一扫:“今儿个怎么不扑过来蹭我了?”
迟迢心里一紧,狐疑道:“你今日怎地如此热情,该不会喜欢这副皮囊吧?”
这个猜测令迟迢十分不爽,恨不得一爪子呼自己脑袋上,把这张毛毛脸扒了皮。
比条条还能吃醋。
应向沂忍俊不禁:“好酸啊,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醋味?”
迟迢:“……”
迟迢不依不饶:“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副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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