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思索着这三人之间的联系,突然腰间一痛,迟迢眯着眸子,语气不悦:“他比我还好看吗?”
应向沂不明所以:“嗯?”
迟迢哼了声:“你都看了他半天了,还没看够吗?”
说着,他瞪了笑得招蜂引蝶的非亦一眼:“整天笑得跟个妖精似的,我看他才是狐狸精。”
应向沂没忍住,笑出了声。
另外三人都看过来,魔尊挑着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慵懒劲儿:“你俩搁哪儿编排什么呢?”
应向沂怕脾气暴躁的小蛇捋袖子冲上去干架,忙道:“夸你呢。”
非亦:“?”
迟迢不情不愿,被应向沂拉到一旁:“你夸他了。”
天地良心,那只是托词,应向沂捏着他的手指,像撸小蛇尾巴一样,从指根撸到指尖:“谁家的小狐狸精又拈酸了,好大的醋味啊。”
漆黑的夜色遮住了烧红的脸,迟迢不爽到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就喜欢浪荡风流的,之前的白御也是那种类型。”
这旧账翻的可够远,应向沂差点没想起白御是谁,又气又想笑:“谁说我喜欢白御了?”
迟迢振振有词:“你三番五次在梦里提他,不是喜欢是什么?”
也就是这几个月突发状况太多,他抽不出时间,不然准要去蛇峰,将白御给解决掉。
认错人这种事太丢面子了,应向沂一想到自己当时吃的干醋,就脸上无光。
说什么也不能让迟迢知道这事,不然这家伙的尾巴指定得翘到天上去。
应向沂眼睛一转,深沉道:“我提他,当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我跟他有仇。”
事情的走向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弯,迟迢整条龙都懵了:“什么仇?”
“当初我送应鱼回落枫海,有遇到过他,他,他……他调戏应鱼!”
应向沂默默腹诽,白御啊白御,反正你糟蹋过那么多姑娘了,也不在乎名声再差一点了。
只是借你的名头一用,对你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是应鱼的哥哥,他这样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我自然气不过,就一直看他不顺眼。”
迟迢思索了两秒:“所以你和我打听他,是想找他报仇?”
应向沂连连点头,想到被带走的狐狸姑娘,以及无影说过的话,正义感上头:“没错,这等淫蛇,若让我见到,定要将他命根子给拔了。”
迟迢:“……”
有幸被剪了命根子的男龙龙躯一震,表情晦暗不明。
“不用你出手,待回到妖界,我收拾他就行了。”
小娘子只能碰他那根东西,旁人的就算要阉,也轮不到应向沂亲自动手。
应向沂没把这茬当回事,答应下来后,转眼就忘了。
秘境中昼夜间隔很短,没多久天就亮了,亮白的日光一照,地上的血迹更加明显,几近触目惊心。
几人在尸体四周搜寻了一番,没找到其他有用的线索,凶手把痕迹处理的很干净,除了这引他们上钩的尸体和地图,什么都没留下。
一殿将尸体收进特制的储物法器中,冥府的人常年与尸体打交道,对这方面见怪不怪。
应向沂看的直皱眉,他还是第一次直视这种惨烈的死状,晚上还好看不太清楚,白天一览无余,弄的他有些反胃。
“啧啧啧,你这不行啊,这场面可没你家相好动手来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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