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沂对非亦和六殿的感情生活不太清楚,闻言疑惑道:“我记得是非亦亲手杀了东祝,他们二人会这么快冰释前嫌吗?”
八卦是人的天性。
应向沂想象着非亦和六殿拜堂成亲的画面,总觉得怪怪的。
迟迢知道的也不多,非亦告诉他的大都是猜测,除了六殿真的是东祝,其他的事都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肯定是有原因的,非亦和他师尊亲厚着呢,怎么会出手杀他,一定有内情。”
他知道的不多,应向沂也没继续问下去,只是想到浮白曾说过的话,心里不由得浮上一丝忧虑。
只盼所有事情都能顺利解决吧。
上曦城的繁华有目共睹,入夜之后,城中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更为喧闹。各式各样的灯笼悬挂在屋檐下,长街两侧灯火葳蕤,像极了成熟的红通通大柿子果,一颗一颗垂缀在梢头。
城中人口众多,越靠近千金台和揽月台,来往的行人衣着越华丽。
两人不仅相貌出众,身上的气质更为脱俗,尤其是迟迢,一路走来引得不少人投来目光。
他从破壳长成后就受人追捧,早就习惯了被注视的感觉,根本没放在心上。
走着走着,应向沂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那些人看迟迢的眼神中藏了什么,他心知肚明,虽然知道他们没办法得逞,但应向沂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的怒意,恨不得把这些人的眼珠子都剜出来。
迟迢鲜少来人间,这瞧瞧那看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在应向沂面前向来不会收敛情绪,褪去了妖尊高高在上的威严感,像个顽皮的少年郎,满心满眼都是乱花迷人眼的人间。
“阿应你瞧,那揽月台的红绸上写着字,好像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这是什么意思?”
他摇头晃脑,没有文人公子的做作,明眸善睐,透着一股子稚气,又灵又妖。
应向沂深吸一口气,抑制住将人压在怀里的冲动,掌心贴着脸颊,让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眸重新注视着自己:“没什么意思,别看了。”
“你骗我!阿应,原来你也有不懂的事情,我知道,我来告诉我!”迟迢不依不饶,在他手心里蹭了蹭,“话本里经常这样写,公子和姑娘情难自禁,做些亲密的事,便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应向沂顺势捏了捏他的脸,将人捞到怀里,按在肩头上,不让他那双眼睛露出来。
再被那双眼睛看着,他怕自己忍不住拉着迟迢,身体力行的证明一下自己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意思。
千金台和揽月台八面临风,四方洞开门庭,冬季用屏风阻挡,其他季节便只挂上层层叠叠的绸缎,营造出一种奢靡的旖旎风光。
千金台上散千金,这座高台用的是金色纱幔,在烛火的映照下,金丝熠熠生辉,将整座高台笼罩起来,好似纯金打造的一般。
揽月台上醉倒温柔乡,悬挂的都是红色绸带,绸带上绣着风花雪月的纹样,文雅又不流俗,配上靡靡的丝竹管弦之音,拉着人坠入一个又一个浸透脂粉香气的梦境。
龙族酷爱金闪闪的东西,比起揽月台,显然是千金台更符合小白龙的审美。
迟迢的一双眼眸几乎要变成竖瞳,乖顺的被应向沂带进了千金台,脸上全是兴味,好奇地张望着。
“据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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