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站起身,将腿上的黏人精甩开:“你们两个是朋友,就好好叙叙旧吧,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丝毫没搭理鬼哭狼嚎的话痨戏精。
回到房间后,应向沂把门关好,长出一口气:“我觉得它们有事瞒着我。”
丹田里的妖珠腾空,又落下,像是在点头。
应向沂一点也不觉得自言自语奇怪,为了和妖珠对话,特地设定了一套聊天方法。
「是」就腾空落下,「不是」就左右晃一下,「害羞」就转一个圈,有其他想法就发烫。
应向沂:“它们两个好像在密谋,想让我成为那劳什子的神明。”
妖珠腾空落下。
应向沂抹了把脸:“宝贝,你太可爱了。”
竟然真的在按照聊天方法做,奶呼呼的,好乖。
妖珠沉默了下,默默转了一个圈。
应向沂捂着心口倒在床上,被萌得心脏狂跳,什么绝世大可爱啊!
半晌才冷静下来,应向沂搓了搓脸,警告自己不要像个变态一样对着妖珠犯花痴,以免影响在迟迢心目中的形象。
他可是要复活迟迢,和对方白头到老的。
应向沂摸了摸下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书和神树都很忌惮我,好像我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妖珠左右晃了下,然后腾空落下,又一阵阵发烫。
应向沂一噎:“宝贝,你这是什么回答?”
无法进行语言沟通,的确很不方便。
妖珠又放慢动作,重复了一遍三个暗语,应向沂语气迟疑:“刚才说了三句话,每个动作对应一句话吗?”
妖珠腾空又落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应向沂哭笑不得,深觉这是在考验默契,玩你比划我猜的游戏。
能确定的意思有:不是错觉,它们忌惮我。
最后一句话,应向沂猜了好几次,也没猜出迟迢的其他想法是什么。
敲门声混着吆喝声从屋外传进来,书精的破锣大嗓子又发挥了用处:“主人,你最爱的酷帅先知魔书宝贝来了,开开门吧,放我进去!”
应向沂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拉开门,面沉如水,语气严肃:“首先,你不是我的最爱,其次,我的宝贝只有一个。”
说完之后,不等书精反应过来,他就关上了门。
神树将一切尽收眼底,笑得花枝乱颤。
书精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重新敲门:“主人,你的酷帅先知魔书来了,跪求开开门,把我放进去吧!”
应向沂勉强满意,让它进了门。
书精飞到桌子上,笨拙地倒了杯茶:“主人请用茶。”
应向沂接过来放在一旁:“你为什么说我能够成为神明?”
书精傻了:“这有什么可为什么的,主人生来就是神明……我的意思是,生来就是为了成为神明。”
这个问题怎么问都是车轱辘话,应向沂换了个话题:“你之前住在天上天,知不知道角落里的茅草屋是谁住的?”
“是主人啊。”书精一顿,“是原来的主人,他懒得花时间盖房子,就弄了个最普通的茅草屋来住。”
这理由还真是清新脱俗。
应向沂:“那这些宫殿是怎么来的?”
书精:“是原来的主人离开后,我和树精一起建的,希望某天原来的主人能够回来,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应向沂听得费劲,摆了摆手:“你直接叫他主人吧,别原来的主人了。”
书精出乎意料的坚持:“不行,我现在有了你,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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