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开门,目光却转到隔壁门上。
好像……香味是从那边发出的。
不确定的凑过去,香味更浓了。
这下可以断定了,江榛绝对在这间不正经的屋里。
封宿弛舒了口气,人没事就好。
他抬手敲敲门:“江榛?在里面吗?”
“嗯。”里面闷闷应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别靠近,别进来。”
“你还好吗?”封宿弛担心得不行,压根不听他「别进来」的指令,直接用备用门禁卡开了锁,“你这情况是不是需要去医——嘶!”
话音未落,一只冰凉的手就攥住了他的脖子!
封宿弛惊了一下,魂都没归位置,整个人就被按倒在地板上。
幸亏地毯很软毛很多,撞上去也不疼。
不过这个动作拉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他从鼻腔里闷哼一声。
声音很小,但江榛听到了。
双眼猩红的江榛稍稍找回理智,立马松开手直起腰,两腿跪在他身体两边居高临下看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说了让你别进来吗?!”
“我不进来,你是什么情况都没人知道。”封宿弛微微支起上半身看着他,“怎么回事?这次怎么会这么厉害?”
“白垩用了药。”
江榛虚弱地瘫倒在一边,对没来及关上的门抬手指了指:“出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失控暴走的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说不定……不,是一定会伤到封宿弛。
这家伙身上一身的伤他看在眼里,真等自己失控了,他未必能安然无恙离开。
封宿弛却把他扶了起来:“你的信息素不会让我进入易感期,放心。”
“不是易感期的问题!”江榛提着声音怒骂,“我没劲儿跟你解释,你先出去!”
皇帝昨天已经把针对药剂的分析发给他了,他现在身体的状况自己很清楚,一旦被外界药物刺激,不发狂个三五天下不去。
解决方法其实也不是没有,但……
江榛头疼地对封宿弛甩过去一只茶杯:“我再说一遍出去!”
封宿弛身形一顿,后退两步:“你冷静点,别伤着自己。”
江榛胸口剧烈起伏,深邃的眼睛隔着微长刘海看向他。
封宿弛被他接近兽类嗜血的眼神看得愣了片刻,手上智脑已经给封一燃发出通讯了。
“喂?”
“滚!”
封一燃和江榛的声音一同响起。
封宿弛身形一顿,妥协地转身。
封一燃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静了几秒:“江榛易感期来了?”
封宿弛低低「嗯」道:“他现在不让我靠近,但他状态很糟糕,你们知道什么情况吗?”
那边传来一声轻笑。
这种时候了封一燃还笑得出,也是心大:“当然知道。但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我只能给你说解决方法……”
“江榛!?”
封宿弛忽然惊呼一声。
因为一直坐在原地的江榛猛地从他身后扑上来,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他后背狠狠撞上房门,好巧不巧把门关死,后背裂开的伤口泛出血迹,染红了衬衫。
但江榛看不到。
他眼神迷离,浑然察觉不到现在的情况,还在对着那颗心心念念很久的痣胡作非为。
封宿弛感觉自己那一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但他也没躲,抬起胳膊悬在这人身后,犹豫许久终于缓缓落下,安抚性拍了拍他后背:“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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