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寒站在厉誉身后,听着二人的话皱眉,显然察觉到厉誉和他大哥关系不好。
尤其是厉誉昏迷半年后醒来,这位大哥可是一次都没露面,推脱在外面出差,结果现在就有时间了?
就算是老大没时间,但大嫂呢?再不行,一个小辈也能过来瞧一眼。
白承寒在厉父说完后开口道:“四哥,誉哥的伤势还没好全,还在服药,暂时还不能喝酒,到时候遇到了说说话就行,喝酒还是算了。”
厉父皱眉,尤其是白承寒一句四哥,让他嘴角抽了抽。
面前这人差点和他儿子结婚,结果这一句四哥差点把他送走。
他们不是冲喜吗?怎么就四哥了?
但当着老五的面厉父到底不敢多嘴,毕竟他太了解老五了,这人太能护犊子了。
厉父倒是无所谓,他就是想给子铮说和说和,他也听错了,子铮在底层多辛苦,他劝不动那臭小子,但他一向听自己小叔的,也许能说得通。
但如今都这么说了,他也只能将念头压下来:“瞧我差点忘了,不喝就不喝吧。”
白承寒推着厉誉出去后朝着回廊尽头的房间去,那里是专门为他们空着能休息的房间。
只是就在快要走到房门口时,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有人恰好走了出来。
白承寒听到动静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个子瘦高,皮肤很白,一笑露出两个虎牙,格外开朗:“厉五叔。”
厉誉听到这声偏头看去,目光落在对方脸上,皱了下眉,半晌才像是想起是谁,嗯了声。
黎逢余笑容更大了,嘴角弯着,笑眯眯眼睛弯成月牙,随后就主动朝白承寒伸出手去:“这位先生你去忙吧,我送五叔过去就行。”
白承寒没松手,掀掀眼皮:“你谁啊?凭什么让你送?我凭本事揽下的活,我凭什么让给你?”
白承寒又不傻,对方显然是认识厉誉的。
以厉誉的性子能记住,那么显然跟厉家有关,可偏偏对方拿他当透明人,一来就当成侍者服务生搞这一套,要么就是故意给他难堪,要么就是……来者不善。
既然要演,他能输给他?
黎逢余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当着厉誉的面露出这么一面,一时语塞:“我只是想……”
白承寒却是干脆俯下身,贴心帮厉誉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领口,因为凑的近,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又亲昵又暧昧:“哥哥,我服务的不好吗?”
厉誉本来听到对方刚刚的话已经要出声,没想到白承寒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厉誉还算对他了解,也就没出声。
可没想到白承寒还真的演起来了,尤其是对方靠近时,头皮有些麻,被对方碰触到的地方像是要烧起来,他喉结动了动:“嗯。”
白承寒这才直起身,耸耸肩:“你看,还是我好。”然后直接抬步朝前走。
余光瞥了眼年轻人瞪圆的眼,想露出一个笑,但虎牙露不出来了,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那、那五叔再见。”
白承寒确定了,这人应该不是厉家小辈,而是觊觎厉誉的人。
能来这一层的都是厉家远亲或者有关系的亲戚,但能觊觎厉誉,显然没有血缘关系。
厉誉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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