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块玉佩。
他颇为正式地吃了早饭,白色火纹小鱼早就在门口等了他多时。
今日也是小鱼第一次派上用场,整条鱼从昨夜就开始给自己洗澡,它给它打上香喷喷的皂角,再用毛巾把自己擦得光滑干净。
胥朝起趴在小鱼背上,小鱼飞了出去。
今日的小鱼格外亢奋,一路上赶超了很多长老的仙鹤。
长老们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怎么还有人骑鱼去学堂?
今日胥朝起先讲符道,符墨山弟子们一听,罕见来得出奇地早。
众弟子窝在讲堂后面往前探脑袋,他们对这个精通符阵当年又是少宗的小师祖好奇不已,一个个脸憋得通红,不少弟子兴奋地在后面小声叫道:“大比时我与小师祖一丈远,小师祖长得可俊俏了,我当初万万想不到他是万年前的师祖!”
“你那算什么?当时小师祖弟子服破了,我还给小师祖指出来了呢!”
“哎,我都坐在小师祖后面了,为什么就不去搭句话呢?”
学堂里躁动不安,等胥朝起走进来后学堂一下子寂静下来。
众弟子目光炯炯有神,他们明明想往前挤,却又因为敬畏不敢逾越。
胥朝起虽是第一次讲课,但他毕竟精通符法,不一会儿就熟练起来。
他先是讲了一些粗浅之道,弟子们起初听得津津有味,可到后面就有些迟疑木讷,到最后手中飞快记着笔记,即便听不懂,他们也想将每一句话记下来。
胥朝起见众人迷茫,也停下来讲课。
他让弟子们取出符纸开始画符。
弟子们画符各有差异,有人快有人慢,有人惯用左手有人惯用右手,还有人喜欢将灵气在落笔之间灌入最多。
胥朝起一一看过去,被他看到的弟子紧张不已,险些一张符被画毁了。
于是胥朝起站在那弟子前,取出崭新的符纸开始描绘。
一旁的弟子见状都偷偷探过脑袋,只见胥朝起一息间画好,纷纷倒吸了口凉气,笔都拿不稳了。
胥朝起动不动就去帮助那些根基不稳的弟子,众人渐渐发现,无论再难的符纸,小师祖都能顷刻画完,这让弟子压力倍增,一头冷汗。
许是胥朝起压迫感太强,今日中午,众人硬是没有离开学堂,他们吞了一颗辟谷丹,一口气画到傍晚。
弟子们一整天全神贯注,到下课时,不少人发现他们的符技精湛了不少,修为或多或少也提高了。
胥朝起不同弟子,他是凡体。今日站了一天,又不停动用法术,早已腰酸背痛,疲惫不堪。
临走时,又有几个弟子说是仰慕,想要请教他。
于是他们小小比试一番。回去路上,他趴在小鱼背上,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金色黄昏洒入房中,胥朝起解开头发趴在榻上,疲惫不已。
师兄坐在榻边,温暖且有力的大手不轻不重地为他揉着腰,胥朝起舒服得“哼唧哼唧”。
酸涩的肌肉慢慢松开,胥朝起困倦得仰起脑袋,他嗡声道:“师兄不愧是剑修,手劲就是和旁人不一样。”
师兄微顿,指节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
胥朝起将脑袋趴下,师兄帮他揉了半个多时辰,他也总算没那么累了。
他伸出手臂,缓缓将手掌松开,里面是一枚极品灵石,这是他教了一天课宗门给他的酬劳。
师兄眼眸动了动,伸出手掌,胥朝起将灵石放到师兄手心里,哼唧道:“你男人厉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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