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丹书铁券有关吧。”
关键就在靖王手里的免死金牌,除非解决掉它,才能消除元狩帝无法发泄的怒火。
“陛下的杀意主要在于除不掉靖王这点,司马骄的贪污和安怀德的屯兵只是火烧浇油,但也因此扩大陛下的杀戮之心,让他怀疑每一个朝官,担心他们都是靖王留下来的旧部,怀疑他们实则忠心靖王,只有全部杀掉才能安心。”
赵白鱼分析:“阻止大狱的办法是在天下人面前杀掉靖王,打消陛下对其他朝官的怀疑。安怀德是靖王旧部,我不太相信陛下没查到,或者没有防范,所以让他疑心病犯的主要导1火索是司马骄。司马骄和东宫、中宫关系太亲近,等于卧榻之旁让人酣睡,陛下才有如此大的反应。”
霍惊堂描摹赵白鱼的掌纹:“继续说。”
赵白鱼:“打消怀疑不难,解决根源就行。”
霍惊堂抬眼看他:“怎么解决?”
赵白鱼抿唇笑:“账本。安怀德手里的账本是假的,我换走了真的,司马骄咬死不认就行,找算账先生核实就能轻易发现问题。”
霍惊堂笑了,“是小郎未雨绸缪了。”
赵白鱼:“误打误撞罢了。最后、也是重点,如何在天下人面前有最正当的理由,驳回圣祖遗训,杀了靖王。”犹豫片刻,他说道:“我想起你之前说过的一句话,皇权输给皇权。”
霍惊堂笑容里多了几分愉悦,再次说:“小郎知我懂我。圣祖遗训并非不能打破,关键在于朝臣肯不肯、支不支持,这就是皇权和皇权的战争。朝臣反对圣上打破圣祖遗训是害怕他有朝一日打破国法,失去控制,滥杀滥伤,一旦朝臣身处险境,朝不保夕,发现打破圣祖遗训能保命的时候,就会反过来推动陛下废除圣祖留下来的丹书铁券。”
赵白鱼:“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所谓靖王杀不得就在于舆情难控,人心莫测,它们能救靖王、也能杀靖王。
以前是朝臣屡次逼着元狩帝遵循圣祖遗训,元狩帝不得不憋屈地放过靖王。
“现在就让朝臣逼陛下杀靖王……哦,不对,说是‘求’也不为过。”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元狩帝:憋屈。憋久了变态。
现在,元狩帝:MD爽死。
第47章
赵府。
谢氏一边看着府里内外一个季度的账, 一边拨弄算盘,手边放有两江来的家信。
赵伯雍拿起家信拆开看:“咱们家唯有二郎最肖你, 心细如发, 算账的本事无可匹敌。”
赵家二郎赵重锦就任于盐铁司,前年外放至两江,政绩说不上突出但也挺漂亮的,等任期结束估计直接进三司, 捞不着个副使, 也得是个判官。
谢氏:“你最近关心过三郎和四郎吗?”
赵伯雍:“怎么了?四郎可是又病发?”
谢氏摇头, 无奈地说道:“你怎么不问三郎?”
赵伯雍一笑:“三郎身体康健, 头脑灵活,身手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 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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