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书院,并不是因为他前次讥讽,而是……
而是为了不让纠缠越来越深、错事越来越多!
断袖之情,本已不堪;师生乱性,更是违礼。原烽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这样下去,岂不毁了一生前程?他不懂事,走上这条歪路,也是自己的过失。身为师长,竟与他沦入情错,就算没有引诱之过,也有教导不善之责!又怎能……
又怎能一错再错,愈陷愈深?
他不禁脸色发白。抬眼正对上原烽期盼的目光,他垂了眼,轻声道:“不是为了这个。”绕过原烽继续走。
原烽不由着急:“那是为什么?”忽然神色一动,盯着他,“因为我对你……”
叶宜彬顿时满脸发烫,半晌道:“不干你的事……是我自己……”说到这里便止住,加快步子往前走。
原烽皱起眉,追上两步,一把将他的包袱抢过来。
叶宜彬转脸看他,气恼道:“你做什么?”
“学生不该替老师分担么?怎能让老师受累?”原烽把马唤过来,将包袱往马鞍旁一挂,继而骑回马上,俯身向他伸手,“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不必了……”叶宜彬不肯上马,只想拿回包袱,却被原烽抓住了手。
“你要走,半个字都不曾留给我,”原烽紧抓着他的手,直直望着他,“难道相送一程,你也不肯?”
叶宜彬听他语气柔和却隐隐沉闷,忽然心中一软。不敢正视他的目光,就着他的手踩上马蹬,翻身骑上去,坐在原烽身前。
原烽把缰绳交到他手里,自己则环着他的腰。
叶宜彬虽休息了两夜一天,身子却仍未恢复至往常,此刻坐在马上,多少有些不适。原烽从身后紧紧贴着他,更让他无所适从。手放在他腰间的一瞬,他就敏感地背脊一僵。
——他几乎是立刻就后悔了。
可已经不好再下马,只能硬着头皮,催马在林中毫无方向地往前走。
原烽身体紧贴着他后背,体温相融,叶宜彬后背很快升腾出一片热烫。他局促地微微向前扭了扭,正想说句别挨太近,原烽就低头吻上他颈窝。
肌肤一阵灼烫,宛如着了火。叶宜彬身子一颤,面红耳赤,斥道:“原烽!”
原烽沿着他颈侧吻上去,含住他耳垂。叶宜彬身子骤然摇晃,手中缰绳一歪,马走偏了好几步。
热意蒸腾着从脸边耳侧迅速蔓延,身子一下麻了半边;方欲挣开他,便觉他环得更紧,并且……那处也硬挺地抵着自己。
叶宜彬惊得变了脸色。光天化日在路上……还骑着马……难道他……
他不敢再想下去,匆忙挽住缰绳,勒马停住:“原烽!我要下去,你退开……啊……”还未说完便吟喘一声,继而倒抽一口凉气。
——原烽的手探入他衣襟,隔着薄薄中衣捏住他一边乳尖。
他蓦地身子一软,惊慌地想要摆脱,若非被环在臂中,几乎跌下马去。
原烽揉捏着他乳尖,见他不由自主弯下腰身,夹着轻喘微微战栗,便俯身贴上他,吻他耳背后颈。
有踩动地上枝叶的脚步声传来,不远处,两个樵夫往这边走来。
叶宜彬正难以自处,见有人来,心突地一跳。这副样子若让人瞧见……他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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